寓言-浅谈《庄子》寓言的地位及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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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浅谈《庄子》寓言的地位及影响

庄子是中国寓言文学的奠基者、中国小说的鼻祖、浪漫主义文学大师，他以深邃的思想、绝美的文辞和巨大的艺术魅力，占据着中国学术思想史和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庄子寓言是先秦寓言的一面旗帜，在我国古代寓言史上也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它对先秦寓言、文学、哲学都有着一定的影响，对后世的影响更为深远。

一、《庄子》寓言的地位

庄子寓言的地位是无庸置疑的。读《庄子》，在很大程度上讲就是读庄子寓言。了解了庄子寓言，则拿到了打开庄子哲学思想宝库的钥匙；熟悉了庄子寓言，庄子的文学艺术则了然于胸。讲先秦文学，不能不讲庄子；谈先秦哲学，舍去庄子就不完整。

㈠寓言在《庄子》中的地位。

庄子自己说“寓言十九”，我们的理解是，寓言在《庄子》中所占的比例大。司马迁说“十余万言，大抵率寓言也”，也是说寓言在庄文中的比重问题。陈蒲清先生说：“如果我们把《庄子》中的寓言全部抽出，《庄子》将不再成为一部有生命力的著作。”[i]白本松先生也说：“《庄子》一书的文学价值在很大程度上是靠其中的寓言作品体现出来的，书中大约近二百首寓言，构成全书的主要部分；这点与其他子书不同，在其他子书中寓言一般不占主要地位，而是文章的附属品（《韩非子》中的《说林》等篇除外）。”[ii]他说《韩非子》中的《说林》等篇，只是个别篇章集中了较多的寓言，而在全书中来看，并不是作者思想观点的主要载体。实际上，真的把寓言从《庄子》中抽出，《庄子》根本就不成其为著作了，甚至也很难算得上一篇高质量的论文。从质量上说，大家一致认为寓言是庄子散文的艺术精华。陈蒲清先生《中国古代寓言史》专辟一节“庄子散文的艺术精华——庄子寓言”。世人称庄子为伟大的浪漫主义文学家，这一称号无不受益于寓言。同时，庄子在《寓言》和《天下》两篇里，也规定了《庄子》的写作原则，陈蒲清先生说“杂篇中的《寓言》、《天下》两篇，便是全书序例，非常重要”。[iii]《寓言》阐述了寓言及其作用，《天下》指出了他的指导思想：“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不以觭见之也。以天下为沈浊，不可与庄语，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庄子所处社会，“古之人外化而内不化，今之人内化而外不化”，他力求自己外化而内不化。这种思想对我们今天仍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㈡《庄子》寓言在先秦寓言中的地位。

“庄子是文学史上第一位有意大量创作寓言的作家，也是先秦诸子中寓言成就最高的作家。”[iv]从寓言数量来说，庄子寓言在先秦诸子百家和众多典籍中仅次于韩非子寓言和《吕氏春秋》寓言，位列前三甲。但就质量来说，庄子寓言可谓领跑先秦寓言。《吕氏春秋》寓言虽然数量多，但在思想上有着明显的“杂家”色彩，不少寓言抄自前人，如“越王子搜”、“庖丁解牛”、“列子辞粟”、“不材之木”等均来自《庄子》，还有取自《列子》、《尹文子》等典籍的。《韩非子》寓言数量最多，但质量也无法与庄子寓言抗衡，陈蒲清先生的一段话足以证明：“《韩非子》寓言在艺术上也是有缺陷的。很多寓言形象显得卑琐、丑恶，反映了剥削阶级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精神状态。韩非子对它们却往往采取宣扬、欣赏的态度，而不是加以批判。同时，韩非寓言的题材不够广泛，手法不够多样，艺术形象描写粗糙，显得单薄。在这些方面，它是不能与《庄子》寓言比美的。”[v]且不说庄子的人物寓言，单就动植物寓言来说，他所表现的鲲鹏、井蛙、狙猴、罔两、蝴蝶、螳螂、蜗牛、鲋鱼、髑髅、鸱、鹓鶵、鸡、神龟等形象，其它诸子难以望其项背。这些数量不是太多的动植物寓言在先秦寓言中弥足珍贵，历来为后人所看重。

庄子寓言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先秦寓言的创作和发展，有些著作中的寓言与《庄子》重出，可见其间的相互影响。是谁影响谁呢？我们说，庄子寓言除自己创作外，也借鉴和改造历史传说和民间故事，借重于历史人物，委婉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可是，有些著作却是照抄照搬。列子的生活时代早于庄子，但《庄子》早于《列子》已成学界定论。《列子》中的部分寓言与《庄子》一样。例如：

列御寇为伯昏无人射，引之盈贯，措杯水其肘上，发之，镝矢复沓，方矢复寓。当是时也，犹象人也。伯昏无人曰：“是射之射，非不射之射也。当与汝登高山，履危石，临百仞之渊，背逡巡，足二分垂在外。揖御寇而进之。御寇伏地，汗流至踵。伯昏无人曰：“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今汝怵然有恂目之志，尔于中也殆矣夫！”[vi]

这篇寓言完全同于《庄子·田子方》，谁抄袭谁？陈蒲清先生作了分析，说这决不是偶合，而且只能《列子》抄袭《庄子》。在《庄子》一书中，列御寇作为一个寓言形象，其特点是超过普通人而没有达到理想的境界。因此，在《庄子》中出现这个故事是合情合理的。在《列子》中出现这样的故事，等于自露丑态，贬低自己，如果不是抄袭便不好理解了。[vii]实际上，《列子》中十多篇寓言与《庄子》重出，可以说是《庄子》对《列子》的影响，“如果《列子》后出，那么，其书中与《庄子》重出部分应该说均抄自《庄子》。”[viii]这些寓言主要有：百岁髑髅、操舟可学、姑射神人、列子为射、吕梁丈夫、佝偻承蜩、巫相壶子、阳子居见老聃、朝三暮四、呆若木鸡、列子辞粟、逆旅二妾、至人等，有人统计为19篇，还有的说是21篇。[ix]在《韩非子》、《吕氏春秋》等先秦典籍中也都有庄子寓言的影子。

㈢《庄子》寓言对先秦文学、哲学的影响。

《庄子》一书，在先秦时期就有相当的影响，《荀子·解敝》批评了六位知名学者之“敝”，其中之一便是庄子。庄子是是先秦浪漫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庄》、《骚》历来并称，其文学成就历来为世人瞩目。蓝开祥、胡大浚说：“在先秦诸子著作中，《庄子》一书的文学价值最高，庄子散文汪洋恣肆，想象丰富奇特，浪漫主义色彩浓厚。”[x]庄子寓言的创作方法、寓言故事、寓言人物、语言运用等方面，都代表了先秦文学的较高成就。

《庄子》首先是哲学著作，然后才是文学作品。庄子的思想，保存在《庄子》一书中，而大都又是通过寓言表现出来的。我们说，老庄的道家思想在我国古代仅次于孔孟儒家思想，史书常把道家列在儒家之后的第二位。唐代崇奉道教，天宝初封庄子为南华真人，改《庄子》为《南华真经》。[xi]老子和庄子都强调“道”，但老子所说的“道”是一个独立的精神性的东西，而庄子所说的“道”却成了主观精神的东西了。庄子认为，无论贵贱、大小、有无、是非、生死，都不是由客观事物本身的性质决定的，而是由认识者观察事物时的主观偏见决定的。“庄周梦为蝴蝶”，是站在庄周的立场上说的，若站在蝴蝶的立场上，也可以说蝴蝶梦为庄周，孰是孰非，判断不清。庄子的学说十分难懂，于是他便大量地使用寓言，将深奥的道理深入浅出，娓娓道来。因此，“庄子思想的影响有多大，那么庄子寓言的影响便有多大”。[xii]

二、 《庄子》寓言对后世的影响

《庄子》寓言对后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我们主要从寓言和文学艺术两个方面予以讨论。

㈠《庄子》寓言对后世寓言的影响。

庄子寓言在中国古代寓言史上有着一定的地位，它对后来的寓言创作和发展也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庄子寓言创作思想被后人继承和借鉴。他的浪漫主义的寓言创作方法，对唐代的柳宗元有着深刻的影响。施长州《庄子寓言对柳宗元寓言创作的影响》[xiii]从创作方法、题材、文风、修辞等方面分析了庄子寓言对柳宗元寓言创作的影响。李务云、张秉政、赵家新等人也撰文讨论此类问题。[xiv]我们现在寓言上的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直接溯源于庄子寓言。

庄子寓言有相当一部分为后人所继承和发展。“东野稷之御”被《新序·杂事五》所用，“吕梁丈夫”亦见于《说苑·杂言》，《汉书·叙传上》也有“邯郸学步”，《韩诗外传》卷八的“螳足搏轮”由“螳臂当车”敷衍而成，晋阮籍《大人先生传》中的“虱处裤中”显然脱胎于“豕虱”，明《叔苴子》的“喜获玄珠”出于“象罔得珠”，关于“髑髅”，张衡、曹植仿此分别写了《髑髅赋》、《髑髅说》，鲁迅也据此创作了《起死》，收在《故事新编》中。

再看一下后人的寓言诗：

鸱枭获腐鼠[xv]

鸱枭获腐鼠，欢喜同八珍。凤凰遨千仞，琅然落清音。事有适相值，枭随生欢心，昂首遽一“嚇”，谓凤当见侵，凤凰睹腐鼠，掩鼻方微颦。投惠且不纳，奋攫岂所任？昆仑有竹实，去去不可寻。

这是一首宋人改写的寓言诗，《庄子·秋水》中的“鸱嚇鵷鶵”，表现了作者对权位的鄙视。“鸱枭获腐鼠”则主要讽刺那些贪鄙肮脏、目光短浅的势利小人，赞扬了志趣高尚、不慕荣利的有德君子。在后人的寓言诗中，还有一些庄子寓言的影子。晋范泰《鸾鸟诗并序》“匠石韬斤于郢人”，出自“匠石运斤”；唐刘禹锡《飞鸢操》“忽闻饥乌一噪聚，瞥下云中争腐鼠。腾音砺吻相宣呼，仰天大嚇疑鵷鶵”，也借鉴“鸱嚇鵷鶵”‘明吴麟征《鹈鹕行》“小鱼濡沫相干，骈首安就屠”，此句显然出于“相濡以沫”。凡此种种，可见庄子寓言影响之深之远。

㈡《庄子》寓言对文学艺术的影响。

庄子寓言对后世文学艺术的发展有着极大的影响，“许多著名的文学家如阮籍、嵇康、陶渊明、李白、柳宗元、苏轼、辛弃疾、曹雪芹、龚自珍等，都在思想上和艺术上受其濡染”[xvi]。在世人推崇备至的唐诗宋词中，庄子及其寓言都有着深深的印记。

王维《漆园》：“古人非傲吏，自阙经世务。”他反用郭璞《游仙诗》“漆园有傲吏”的诗意。据《史记·老庄申韩列传》载，庄子曾为漆园吏，楚威王遣使聘他为相，他不肯。这就是后世所称道的庄子笑傲王侯的故事。郭璞称庄子为“傲吏”，其实是赞美他。辛弃疾《感皇恩》中：“案上数编书，非庄即老。会说忘言始知道；万言千句，不自能忘堪笑。”该词作者自题曰：“读《庄子》，闻朱晦庵即世。”抒写了作者读《庄子》的感想，并追悼朱熹。白居易有《读庄子》诗：“去国辞家谪异方，中心自怪少忧伤。为寻庄子知归处，认得无何是本乡。”这些只是说明庄子在后人思想及文学作品中的影响。

关于庄子寓言，唐宋诗词中多有化用。首篇《逍遥游》的鲲鹏被不少文人看好，如：

李白《上李邕》：“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白居易《寓意诗》：“君为得风鹏，我为失水鲸。”

李清照《渔家傲》：“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任华《寄李白》：“登天台，望渤海，云垂大鹏飞，山压巨鳌背，斯言亦好在。”

杜甫《泊岳阳城下》：“图南未可料，变化有鲲鹏。”

殷文圭《和友人送衡尚书赴池阳副车》：“鲲鹏变化知难测，龙蠖升沈各有由。”

运用或化用“庄周梦蝶”寓言的诗词最多，如：

李商隐《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张孝祥《水调歌头·泛湘江》：蝉蜕尘埃外，蝶梦水云乡。

辛弃疾《满江红》：蝴蝶不传千里梦，子规叫断三更月。

吴文英《思佳客》：迷蝶无踪晓梦沉，寒香深闭小庭心。

李白《古风》：庄周梦胡蝶，胡蝶为庄周。

柳宗元《朗州窦常员外寄刘二十八诗，见促行骑走笔酬赠》：疑比庄周梦，情如苏武归。

罗隐《蝶》：此物那堪作，庄周梦不成。

周朴《咏蝶》：可怜黄雀衔将去，从此庄周梦不成。

徐夤《蝴蝶二首》：无情岂解关魂梦，莫信庄周说是非。

徐夤《初夏戏题》：青虫也学庄周梦，化作南园蛱蝶飞。

李洞《龙州韦郎中先梦六赤，后因打叶子以诗上》：微黄喜兆庄周梦，六赤重新掷印成。

张泌《长安道中早行》：浮生已悟庄周蝶，壮志仍输祖逖鞭。

李中《庐山栖隐洞谭先生院留题》：偶然醒得庄周梦，始觉玄门兴味深。

齐己《渚宫自勉二首》：梦好寻无迹，诗成旋不留。从他笑轻事，独自忆庄周。

殷文圭《题吴中陆龟蒙山斋》：庄叟静眠清梦永，客儿芳意小诗多。

由此看来，庄周蝴蝶梦深入人心，作为寓言典故已被广泛应用。“演义《庄子》梦蝴蝶、鼓盆、髑髅等故事的，除《蝴蝶梦》等剧本外，还有鲁迅的《起死》等小说”，[xvii]当代著名作家贾平凹《废都》的主人公庄之蝶，显然取意于“庄周梦蝶”。其他寓言，如姑射神人、樗树、南郭三籁、大冶铸金、浑沌之死、轮扁斫轮、望洋兴叹、坎井之蛙、庄子钓于濮水、鸱嚇鵷鶵、庄子妻死、左肘生柳、蜗角之争、涸辙之鲋、任公子大钓、儒以《诗》《礼》发冢、庄子说剑、牺牛羡犊等在诗词歌赋中也多有被用。庄子寓言在后世文学中有很大的影响，秦汉以下，演化和运用庄子寓言典故者俯拾皆是。《文心雕龙·杂文》：“自连珠以下，拟者间出。杜笃、贾逵之曹，刘珍、潘勖之辈，欲穿明珠，多贯鱼目。可谓寿陵匍匐，非复邯郸之步；里丑捧心，不关西施之颦矣。”借庄子寓言形象地评论作家。《文心雕龙·诸子》：“若乃汤之问棘，云蚊睫有雷霆之声；惠施对梁王，云蜗角有伏尸之战。”这里，刘勰视寓言为“踳驳”。在《神思》、《丽辞》中也有庄子寓言的影子。[xviii]在唐人赋中，庄子寓言的影响也相当深刻，主要有李白《大鹏赋》、高迈《鲲化为鹏赋》、张楚《游刃赋》、包佶《罔两赋》[xix]、高郢《佝偻丈人承蜩赋》、李君房《天子剑赋》、独孤授《运斤赋》、张随《庄周梦蝴蝶赋》、尹程《观秋水赋》等，方勇先生称之为庄子寓言赋，并对此有全面深入的介绍和分析。[xx]明刘基著有《郁离子》一书，为寓言集，在题材上大多托古人古事而又有所发展。郁离子是全书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的化身和代言人，他以忧国忧民、愤世嫉俗、政治智慧的面貌出现，充当讲述者或评论者，这种表现手法就源于《庄子》。其中“狙公失狙”，写狙公靠狙生活，后因狙造反而卒馁死。此寓言显然受庄子“狙公饿死”的影响，而注入了全新的思想内容。明庄元臣著《叔苴子》，中有“探玄珠”，取材于《庄子·天地》的“象罔得珠”，寓言增添了一些富有生活气息的细节，颇具幽默感。现代文学大家鲁迅也重视庄子寓言。郭沫若曾写过《庄子与鲁迅》，说鲁迅爱用庄子的词汇，援引庄子的话，受庄子影响颇深。有人对鲁迅引用庄文作过统计，《庄子》33篇，鲁迅就引用了32篇的内容，130余处，前期侧重于吸取庄子的文风文辞，后期侧重于批判其消极虚无的思想。[xxi]百家讲坛上，于丹阔谈庄子，发挥寓言，足见庄子寓言仍在影响着我们的思想、教育乃至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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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蒲清.世界寓言通论.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0.160.

[1]、白本松.先秦寓言史.郑州：河南大学出版社，2001.109.

[1]、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31.

[1]、熊依洪.先秦文学大观.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170.

[1]、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59.

[1]、道教三经合璧.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359.

[1]、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43.

[1]、王利锁.《庄子》、《列子》重出寓言故事辩议——以《庄子》、《列子》之先后为核心进行考察.河南社会科学，2007(1).

[1]、参见：王利锁.《庄子》、《列子》重出寓言故事辩议——以《庄子》、《列子》之先后为核心进行考察[J].河南社会科学，2007(1).

[1]、蓝开祥、胡大浚.先秦寓言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41.

[1]、《旧唐书·礼仪志》：庄子号南华真人，文子号通玄真人，列子号冲虚真人，庚桑子号洞虚真人。改《庄子》为《南华真经》，《文子》为《通玄真经》，《列子》为《冲虚真经》，《庚桑子》为《洞虚真经》。

[1]、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38.

[1]、施长州.庄子寓言对柳宗元寓言创作的影响.益阳师专学报，1994(4).

[1]、李务云.柳宗元寓言对先秦寓言的发展.零陵学院学报.2003(6)；

张秉政、赵家新.《郁离子》对先秦寓言的继承和发展.淮北煤师院学报.1999(4).

[1]、宋人黄超然《鸱枭获腐鼠》，见于马达、白本松、鲍延毅《中国古代寓言诗选》，新疆人民出版社，1988.412.

[1]、熊依洪.先秦文学大观.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174.

[1]、公木.先秦寓言概论.济南：齐鲁书社，1984.193-194.

[1]、《文心雕龙·神思》：“形在江海之上，必存魏阙之下。”又：“然后使玄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文心雕龙·丽辞》：“自扬马张蔡，崇盛丽辞，如宋画吴冶，刻形镂法，丽句与深采并流，偶意共逸韵俱发。”

[1]、李澥、孙蓥、钱起等人也分别写有《罔两赋》.

[1]、方勇.庄子学史.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1]、谢祥皓.庄子导读.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08.105-106.

[i]、陈蒲清.世界寓言通论.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0.160.

[ii]、白本松.先秦寓言史.郑州：河南大学出版社，2001.109.

[iii]、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31.

[iv]、熊依洪.先秦文学大观.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170.

[v]、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59.

[vi]、道教三经合璧.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359.

[vii]、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43.

[viii]、王利锁.《庄子》、《列子》重出寓言故事辩议——以《庄子》、《列子》之先后为核心进行考察.河南社会科学，2007(1).

[ix]、参见：王利锁.《庄子》、《列子》重出寓言故事辩议——以《庄子》、《列子》之先后为核心进行考察[J].河南社会科学，2007(1).

[x]、蓝开祥、胡大浚.先秦寓言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41.

[xi]、《旧唐书·礼仪志》：庄子号南华真人，文子号通玄真人，列子号冲虚真人，庚桑子号洞虚真人。改《庄子》为《南华真经》，《文子》为《通玄真经》，《列子》为《冲虚真经》，《庚桑子》为《洞虚真经》。

[xii]、陈蒲清.中国古代寓言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38.

[xiii]、施长州.庄子寓言对柳宗元寓言创作的影响.益阳师专学报，1994(4).

[xiv]、李务云.柳宗元寓言对先秦寓言的发展.零陵学院学报.2003(6)；

张秉政、赵家新.《郁离子》对先秦寓言的继承和发展.淮北煤师院学报.1999(4).

[xv]、宋人黄超然《鸱枭获腐鼠》，见于马达、白本松、鲍延毅《中国古代寓言诗选》，新疆人民出版社，1988.412.

[xvi]、熊依洪.先秦文学大观.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174.

[xvii]、公木.先秦寓言概论.济南：齐鲁书社，1984.193-194.

[xviii]、《文心雕龙·神思》：“形在江海之上，必存魏阙之下。”又：“然后使玄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文心雕龙·丽辞》：“自扬马张蔡，崇盛丽辞，如宋画吴冶，刻形镂法，丽句与深采并流，偶意共逸韵俱发。”

[xix]、李澥、孙蓥、钱起等人也分别写有《罔两赋》.

[xx]、方勇.庄子学史.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xxi]、谢祥皓.庄子导读.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08.10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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