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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蜘蛛-稗子打官司 等一组

  • 黑蜘蛛,虎鲨,吉米
  • 寓言故事-小马儿童故事网
  • 2024-07-18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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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稗子打官司 等一组

稗子与水稻是同父异母兄弟,可是长相却惊人的相似。要不是有经验的老农,恐怕很难分出他们的彼此来。

老农是稗子的怨家。幼年的稗子稍懂事便埋怨起老农来:“老农伯伯你好两样心哦!”“怎么讲。”老农问。“还不是呢!我和水稻哥哥一起玩,你却一把揪住我,把我扔到一边;有时还……”小稗子好不委屈地嘟嚷着。

其实老农与稗子的恩怨由来已久。开始时老农并不歧视稗子。因为稗子的长相与水稻极为相似,而且喜欢与水稻一起嬉戏。虽然稗子自小调皮捣蛋,强横贪吃,显得霸道,但老农仍然一视同仁地对待水稻与稗子。有句老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稗子长大成人了,成熟了,竟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尽是往老农的饭锅里撒“砂子”。气得老农直跺脚。从此,老农便与稗子结下了难解之怨。

盛夏时节,正当稗子贪婪地与水稻分享老农送来的“美餐”时,只听“嘎吱”一声,长长的脖子已被老农紧紧揪住,然后一个倒栽葱,遍体鳞伤的稗子倒在了田埂上,且被 火辣辣的烈日照得全身疼痛难忍。“呻吟”着的稗子在心底里诅咒老农:“好狠心哪!等着瞧,我要到植物国王那里告你的状。”

“卖米同米价,卖谷同谷价,为啥把我摔到田埂晒?”这就是稗子诉讼状里的讼词。

“卖米混入米,卖谷混入谷,装米煮饭让人哭。”这就是老农应诉状里的状词。

“鱼龙混杂专使假,争“吃”抢“喝”成恶霸,晒死田埂罪该杀。”这就是植物国王的宣判词。

稗子打官司败诉了。老农获得了合法的剿杀权。但老农与稗子的“战争”远未结束。要彻底剿灭稗子,尚须研发高新“武器”。

大与小的联盟

作者:王行通

在一次鱼类的集会上,虎鲨鱼十分霸道地说:“我想吃谁就吃谁。”其实虎鲨鱼是臭名昭著的海洋杀手。它不但食量很大,而它掠食时的凶悍和残忍更让其它海洋生物看了毛骨悚然。它在饥饿的时候甚至会攻击杀死那些体型比它大得多的巨蟑。虎鲨鱼虽凶猛无比,但对那些微小的鱼种不感兴趣。原因不是虎鲨鱼怜悯这些小鱼,而是吃一条几厘米长的小鱼如同老虎吃苍蝇,简直是白费力气。

金枪鱼、力鱼、黄鱼等中等鱼种则不同,它们一边设法躲避虎鲨鱼,一边又拼命地掠食亚口鱼、玻璃鱼等小种鱼。一天,亚口鱼召集玻璃鱼等小种鱼开会商量对策。

“虎鲨鱼虽然名声不好,但对我们这些小字辈的还算网开一面。”亚口鱼首先发言。“

既然这样,是不是派代表与虎鲨鱼谈判,让我们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中等鱼种。”玻璃鱼插话说。会议最后讨论决定推荐亚口鱼作为小鱼种的代表与虎鲨鱼谈判结盟事项。

之后,亚口鱼,玻璃鱼等小鱼种便成千上万地聚集起来,围着虎鲨鱼转悠,把虎鲨鱼视作屁护所,同时还可吃些残羹剩食。虎鲨鱼则把小鱼群当作隐蔽屏障,同时引诱那些中等鱼种上钩。就这样,它们一大一小之间结成了一种共生的联盟体,以达到海洋的生态平衡。

作者:王行通

小蜜蜂A相约小苍蝇D外出游玩。雨过天晴的一天,它们双双扇动稚嫩的翅膀,飞呀,飞呀。不一会便悠哉游哉地落在一家窗外的小枝杈上。

“我闻到甜味了。”小蜜蜂A抢先说。

“是啊,是啊,我也闻到似好吃的东西了。”小苍蝇D附和说。

它们俩兴奋地钻进窗户,一忽儿窜到这儿,一忽儿窜到那儿。最终是小苍蝇D率先在窗边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只可乐瓶子。它围着瓶子的小口转悠了三圈,若有所获地喊着:“里边有糖!里边有糖!”然后招呼小蜜蜂A一同钻进瓶子里。正当他们 吃得欢快的时候,忽然从窗外刮进一阵清风,噼啪一声把瓶子搧翻在桌子上。瓶底对着窗户方向很明亮,瓶口则朝室内有点暗。小蜜蜂A和小苍蝇D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晕头转向。当惊魂稍定时,才本能地想到赶快逃生。

小蜜蜂A拼命到瓶底方向找出口,但无法找到出口。小苍蝇D对小蜜蜂A说:“我们还是换个方向吧!”“不,明亮的就是窗口,就是大气层,这是我妈妈教导我的,我一定能从这儿出去。”小蜜蜂A坚定地回答。

小苍蝇D见小蜜蜂A如此僵化固执,便另辟蹊径,四处乱飞,两分钟后它便从瓶口处逃生了,而小蜜蜂A又饿又累,最后死在了瓶子里。

作者:王行通

乌阿仔从小失去双亲,与比他大四岁的哥哥相依为命。长大成人后,哥哥成了亲,他还是光棍一条。不过阿仔勤奋好学又聪明,还拜了一位捕蛇的师傅学了一手捕蛇的手艺。他天天捕蛇、卖蛇,赚来的钱为哥嫂贴补家用。哥哥为弟弟的贤能感到骄傲,嫂子也为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小叔子满心欢喜。

“我要守规,我要守规。”这是阿仔时常自言自语时说的话。原来出道时师傅告诫他的行规:“不得吃狗肉,不得为人医蛇伤。否则,防身咒符就不灵。”阿仔与毒蛇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很少有被蛇咬伤的情况,即便偶尔被咬伤,服了自制的解毒药后,很快也就好了。所以阿仔很在乎师傅的告诫。

一天阿仔外出捕蛇回来,身子全被雨淋湿了。嫂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连忙熬了碗姜汤送到阿仔房里。“哎,小叔子快来暖暖身子呀,不然要生病的唷!”嫂子柔声细语地说。阿仔见嫂子既体贴又妩媚的样子,顿觉眼睛一亮,欲火冲腾。便调侃说:“嫂子何不用身体给我暖暖呢!”话音未落,那双铁钳样的双臂便伸将过去……。嫂子轻声说了声“你真坏”后,只听“当啷”一响,碗摔落在地上了。

打那以后,叔嫂之间便格外“体贴”起来。阿仔总是隔三差五地给嫂子买衣料,买香水什么的。嫂子总是夜半三更给阿仔做香的,送辣的。连狗肉也给端上了。说是给阿仔补好身子多赚钱。嫂子还常常当着哥哥的面夸阿仔能干,会体贴人。

一切的一切,哥哥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为消消这口窝囊气,哥哥跑到阿仔的师傅那里告诉去了。

师傅听了哥哥的诉说后,气的直跺脚,便把哥哥叫过去耳语了几句后说:“你回去吧,就这样。”

稍后的一个夜晚,嫂子被毒蛇咬伤了。阿仔一急,竟忘了戒律,用解药把嫂子医好了。又过了几天,阿仔外出捕蛇也被毒蛇咬伤了。这回他用了自己的解药却不管用了。临死前,他不停地喊着嫂子的名字,口中喃喃地说着:“我逾矩了,我逾矩了。”

作者:王行通

万足虫A长得英俊潇洒,可算得上是昆虫王国里的白马王子了。但在择偶问题上总是东挑西拣的,不是嫌这个姑娘太胖,就是指那个姑娘太瘦。这样一拖一搁,年纪也就不轻了。

小蚯蚓D天生丽质,长得婀娜多姿,早已是遐迩闻名的地龙公主了。可也就在谈情说爱方面高不成低不就的,如今也成了大龄姑娘了。

通过网络平台,万足虫A跟小蚯蚓D在螳螂婚姻介绍所见了面。

“唷,小天使!打老远的,乘什么车来的呢?”万足虫A主动进攻。

“啊,我是从不乘车的,我们家族行走的方式就是穿地道。所以,我是穿地道过来的。”小蚯蚓D羞羞地作答。并回话道:“大阿哥,你的老家可比我远哦,你是乘飞机过来的吧?”

“不,不,是走过来的,准确地说是小跑步过来的。我的家族也和你们的家族一样,从不乘车,更不用说乘飞机了。不过我们的行走方式是全靠肚皮下密密麻麻的脚子轮替前行,走起路来就像体育大赛的竞走一样。”双方问问答答,聊过一陈后也就各奔东西了。

回到家里万足虫A心里嘀咕着:“这个小蚯蚓D长得倒还水灵,可是穿地道是她的行走方式,哪不是要把衣服弄破了吗!怪不得上次见面那天她身上一丝不挂的,肯定是把衣服全弄破了。要是娶了她,我能买得起衣服吗?”

这边相小蚯蚓D也在思量:“这位万大哥长得也还无可挑剔,就是有太多的脚子,还说竞走就是他的走路方式,怪不得上次见面时脚上没有一双鞋子,肯定是全走破了。要是嫁给他,我能做得起这么多鞋子吗!”

双方权衡得失后,先后都通知了螳螂婚姻介绍所:拜拜。

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光,万足虫A和小蚯蚓D都已成为龙钟老人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在昆虫敬老院又见了面。双方互致问候后都吐露了多年来埋藏在心底的困惑。“老妹子,都一把年纪了,想必不穿地道了吧!怎么还是没有衣服穿呢?”老万足虫A仍然保持着雄性的那种从容问道。“老阿哥,你想错了,我的身上粘有一件天生的透明丝绸服,怎么会要其它的衣服穿呢!”老妞蚯蚓D缓缓作答,并迷惑地回话道。“老哥子,看样子你的行动也不便了,虽然脚子是多了许多 ,但不至于穿不起鞋子吧!”待老万足虫A缓缓说出原由之后,笼罩在双方心底的迷雾终于撩开。此时的他们可谓是百感交集,悔恨当初太无知,太自私。然后他们相视以对,继而情不自禁地拥向对方,抱作一团,老泪纵横地哭了大半天。待心情稍有平静,已到了黄昏时刻。庆幸在昆虫敬老院院长老青蛙C的撮合下,老万足虫A与老妞蚯蚓D完成了黄昏恋情。但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杀手与魔头

作者:王行通

烙铁头蛇有森林超级杀手的称号。大到野马、野牛,小到山鼠、蜥蜴,不管对手如何使招,都能轻松地置对手于死地。就连凶悍无比的 老虎,一旦被他注入千分之 一克的毒液,就会在五分钟内暴毙。他的超强的毒杀能力,致使他兹生一种目空一切的性格。他的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与黑蜘蛛交手。

黑蜘蛛享有深山黑魔头的称号。他不但功夫了得,而且性格诡异。他捕食猎物从来不失手。一旦猎物被他的毒刺蜇中,内脏器官即刻就变为汤液。由于他的狠毒,就连威震江湖的毒蝎子也得退避三舍。

黑蜘蛛也曾听说烙铁头蛇到处在找他比试。对此黑蜘蛛早有心理准备。为迎接挑战,近来他忙着布阵—撒网工作。与其说是布阵,倒不如说是设陷阱。为迎战这个超级杀手,他潜心把防御空间扩大,以洞穴为中心,将丝网从地面至树梢编得疏而不漏。简直就是一个金钢罩。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勾住盖顶的吊丝,四肢抱成一团,一纵身悬空而挂,佯装睡觉的样子。为自己构建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防御工事。

烙铁头蛇凭着自己头部的热成像器,终于找到了黑蜘蛛。他先是远距离粗略地观察一下,然后曲着S形身体微微靠近。他那差劲的眼睛,只看到在“睡觉”中的黑蜘蛛,其他什么也没看到。黑蜘蛛眼看烙铁头蛇快要上当了,故意伸伸腿,歪歪脖子,继续睡他的觉。烙铁头蛇心中暗喜:“这个大名鼎鼎的江湖黑魔头,不过是蠢猪一个,今天你来看看我的厉害。”于是他张开大毒嘴,收缩身体,运足力气,“呼”的一下扑向黑蜘蛛。就在烙铁头蛇的毒嘴将要叼走黑蜘蛛时,黑魔头一松腿,烙铁头蛇的上身被那“金钢罩”向上轻轻一弹,脖子一侧歪,就在这一刹那,黑蜘蛛早已把毒刺蜇进了烙铁头蛇的颈项。只见烙铁头蛇一抽搐,就像一条粗麻绳一样摔跌在地上,腹腔内像一锅烧沸的开水一样难受。临死前烙铁头蛇对黑蜘蛛喃喃地说:“本来我们至少可以打成平局,我今天的死完全在于我的狂妄。”

(续篇)

作者:王行通

一条蜿蜒的小道向着巴拉山顶延伸,通过南山麓的凹凸处有个“之”字形的大拐弯,一棵站了200多年“岗”的面包树静静地挺立在大拐弯的左边角。

“哦,都什么时候了。”躺在面包树上睡觉的大灰狼吉米轻揉着眼睛,半醒半睡的低声说道。

吉米已到了花甲之年,体力和精力每况愈下。青壮年时那股杀气腾腾的气势也荡然无存。前些天还算走运,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老山鸡,蹒跚地拖到面包树上的老窝,饱餐一顿后便呼呼大睡了。

“噼啪。”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差点儿把吉米吓得掉下树来。睡意未消的吉米紧张地喝道:“是谁。”“我是本社区的小白兔雅尼,是孤儿。因为狐狸的追杀,不小心撞到这树上了。”雅尼呻吟着低声答道。吉米抖擞了一下精神,睁大眼睛朝树底下望去,只见一只浑身是血,频频颤抖着的小白兔。雅尼那揪心的痛苦状态让吉米萌生了怜悯之心:“想不到这送上嘴的肉竟不想吃了!还是做一回好事吧。”于是吉米蹑手蹑足地下了树,轻轻地把雅尼搬到自己的“床上”,然后用他那老长老长的舌头给雅尼“疗伤”。 雅尼的呻吟声歇息下来了,安详地睡着了。吉米又用自己“弓”字形的睡姿护着雅尼,让雅尼在温暖的怀抱里睡得更香更甜。

经过吉米的精心治疗和调养,雅尼的伤口很快痊愈了,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天性。临别时,雅尼感恩地说:“吉米公公,您的救命之恩令我永世不忘!”

令吉米感到奇怪的是,自从雅尼走后,总是隔三差五的有“美食”送上门来。什么小山鸡,小野猪,小狐狸的都有。不但丰富多彩,而且稚嫩可口。正当吉米非常纳闷之时,活泼的雅尼突然出现:“吉米公公,这些天日子过得还好吧?”“好,好,太好啦。我的老毛都给补褪了,自己感觉年青许多了。”吉米答道。“这些小土崽子长大后要吃庄稼,老农讨厌他们。我把他们哄到这儿来,既是孝敬您老人家,又为老农除害,可算是两全其美了。”雅尼把送“美餐”的原由说了出来。“哦,好乖的小雅尼!真是知恩图报啊!以后就在这儿住下来吧,让我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你。我还要招呼社区里的儿子、孙子们都来关照你。”吉米说。雅尼听了连连点头同意并表示感谢。从此大灰狼吉米与小白兔雅尼敬老爱幼,相互携扶,成为巴拉山社区最称道的新“家庭”。

秧苗和稻苗

作者:王行通

“上午,人们还叫我为秧苗,可到了下午怎么就叫我为稻苗了呢?”秧苗不解地说。

“因为上午你们兄弟娣妹一起生活在秧田里,所以叫你们为秧苗。到了下午,你们分家了,到大田里去生活了,所以叫你们为稻苗。”老农回答秧苗说。

“可我们自身并没有什么变化呀,为什么移动一下就要改变称呼呢!”秧苗仍然很不理解。

“你们之所以改变称呼,只不过是我们把你们挪了挪,仅此而已。不信,你们可以去向田博士求证。”老农说。

秧苗带着满腹的疑问去讨教田博士。田博士解释说。以上老农说的也对,不过只仅仅说明了一些表象问题。你们秧苗之所以一下子改称为稻苗,是因为你们的发展阶段转换了。任何事物都有几个不同的发展阶段。例如人吧,在母体内则称为胎儿,一下子降生下来就叫婴儿了。以后还有儿童、少年、青年、壮年、老年等。旧的发展阶段与新的发展阶段有着本质的区别。事物在新旧交替时,虽然有时看上去没有明显变化,但实际上已处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事物的名称就是适应事物不同发展阶段而产生的。秧苗听了田博士的解释后,连连点头称是。

原文出处:http://www.chinafable.cn/content-50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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