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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仰 慕 编 辑
一直仰慕编辑。
经常给报刊投稿,稿子能否被采用全在编辑一句话。编辑就是“审判官”,掌握着稿子的生杀大权。由此,我一直用仰视的眼光看编辑。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反对“个人主义”,报纸杂志的编辑总是不署名,做幕后英雄,发“用稿通知”和“退稿信”落款都是“《×××》编辑部”。这更给编辑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那时候编辑让我觉得“高不可攀”。有时候,编辑(可能是因为赏识某个作者)回信时署上自己的真实姓名,作者(尤其是初学写作的业余作者)简直就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觉得受到了高格次的礼遇。记得二十多年前,上海《少年报》发过我两篇寓言作品后,编辑王伯方在给我回信时“暴露”了他的姓名并向我约稿,这在我是头一回,因此大大激发了我的写作热情;二十多年后,我去浙江嵊州参加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年会,在与会人员名单中突然发现“王伯方”的名字,这让我欣喜不已。
编辑编发了数不清的优秀作品,发现培养了很多作者作家。有人把编辑这个职业称为“为他人作嫁衣裳”。编辑在我的心目中是崇高的,令人敬佩的。我总是称他们为“编辑老师”或者“编辑先生”。多年来,我的文学创作小有成就,这应该说与一位位热心编辑的关心和帮助分不开的。编辑是我的良师益友。
因为对编辑同志的仰慕,一直梦想自己能有机会做编辑,过把编辑瘾。八十年代,我在一所山村中学任教。为了培养学生作文乃至对文学的兴趣,我创办了一份《蓓蕾》报,专门编发学生习作和老师评点。那时候山村学校的条件十分简陋,没有普及电脑,甚至连打字机也没有,我就请一位会刻钢板的老师帮忙一个字一个字地刻写,刻好后用油印机一张张地推印。从选稿、改稿、校对,到版式设计、印刷、分发全部我一个人承担。有时我还仗着上中学时的一点美术功底画点题图尾花什么的。这应该是我第一回做“编辑”。后来,县文联办内部刊物《龙池》,文联领导鉴于我在文学创作上小有名气,让我参加编务。刊物是铅印的。我们认为铅印的刊物才是正儿八经的刊物。因此我自己以为这一次才算是正儿八经做了一回“编辑”。
“普通编辑”做过了,又得寸进尺想做“主编”,过过“主编瘾”。机会还就来了。我的一位负责报纸副刊的专业编辑朋友承揽了一份杂志,特邀我合办。他担任专职主编,我做兼职副主编。我们精心做了两期后终因发行量上不去而夭折。“主编瘾”是过了,钱却赔了不少。呜呼。后来受聘担纲主编《走近金牛湖》、《地下的风景》、《飘香的茉莉花》等书,虽则从组稿、审稿、改稿、校对,到装帧设计吃了不少辛苦,付出不少心血,但没有操那“编务”以外的烦心,当一本本由国家正规出版社出版的精美文学作品集呈现在读者面前时,作为编者心头荡漾的是一种胜利的喜悦和自豪。
一直做作者,反过来做做编者,就有了不同的感悟。作为作者,总想编辑多多刊用自己的稿子,有时候自己的稿子得不到录用,甚至抱怨编辑“有眼无珠”。而作为编者,总是想用有质量有份量的好稿子,让自己编的栏目受到读者好评,而又抱怨来稿质量低好稿少。作为作者应该把自己的倾心之作交给编辑,作为编辑应该多多关心作者。编辑和作者应该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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