鸊鷉与野鸭 等一组 ,对于想给儿童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鸊鷉与野鸭 等一组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鸊鷉与野鸭 等一组
野鸭又在编队起飞,鸊鷉游过来话别。
鸊鷉说:“野鸭子,歇一歇脚又要飞啊,万一栽了跟头,哪有在这保险呢?”
“可我们不愿意学你们啊。”野鸭不以为然。
“难道我们不比你们东奔西跑安乐吗?”鸊鷉疑惑不解。
“你哪能同我们相比呢?我们是人人称颂的大雁,向往着蓝天白云,呼吸着清新自由的空气,谱写着一曲曲动人的乐章,哪象你们那样自利自私,墨守陈规,不思进取呢?”野鸭气呼呼地说。
“你们野鸭和我们都是同族同类,外貌惊人的相象,你责骂我们不怕别人说在和自己人过不去吗?别忘了家鸭子同我们一样也是不喜欢外飞的!”鸊鷉愤愤不平。
“虽然我们外表非常相似,可家鸭却是人们喜爱的家禽,终生为人们勤勤恳恳地服务,功勋卓著,你能同他们相提并论?”野鸭不屑一顾,怒视鸊鷉。“你只不过是一种终日漂浮在水面上的闲鸟而已。”
大雁编队飞向天空,只落下无所事事的鸊鷉在水上消磨时光。
鸵鸟与蜜蜂
蜜蜂正忙着把采好的蜜送回房去,一只趾高气扬的鸵鸟截住了去路。
“喂,小蜜蜂,”鸵鸟叫道:“同你说个问题好不好?”
小蜜蜂放下活计:“谈什么问题,请先生指教。”
鸵鸟弯着脖子问:“小蜜蜂,听说你是最有功劳的小昆虫,人们给了你很高的荣誉,很高的奖赏,你看看我在鸟类中算不算是伟大的?”
“从哪方面说呢?”小蜜蜂眨了眨眼。
“你看我非常非常地不平凡。首先我身高三米开外,是鸟类中最高大最强健的鸟,我可以象学者一般优雅的散步,象骏马那样一奔千里,你说哪种鸟有这惊人的举动?”鸵鸟狠狠地跺跺脚。
“是啊,先生此举世上少有啊。”蜜蜂附和着。
“可是,”鸵鸟忿忿然。“鸟类们却都瞧不起我,就连那小公鸡、老母鸡、小莺儿,还有那野鸭子,见了我睬也不睬,真真缺乏涵养,看来应该选个领导认真治理整顿了!”鸵鸟用眼盯着小蜜蜂。“听说你参加过多回劳模代表大会,是见过场面有修养的人,你看我该如何组织鸟儿王国?”
“嗤,”小蜜蜂撇了撇嘴。“凤凰不是贤明的鸟王吗?先生的问题应该在你们内部解决啊。”
“可我提出的建议根本得不到重视,那老凤凰还训斥了我一顿,说什么母鸡能下个蛋,公鸡能报个晓,莺儿能唱婉转的歌,大雁还能传递季节的变化,大骂我是个平庸之辈,什么正事不会做,就知道搬弄是非等等,这公平吗?小蜜蜂,我想打个报告直送动物联合国,要求罢免鸟王,重新改组,你支持我好吗?假若我做了鸟王,一定选你做王后,中不中?”
“对不起鸵鸟先生,我不是鸟类,如何做你的王后呢?我还有事要忙呢,拜拜了。”
小蜜蜂轻飘飘地远去了,只剩下一只连飞都还没学会的大鸵鸟在夕阳下发呆。
乌鸦与渡鸦
渡鸦正悠闲自在地散步,刚从万众大礼堂参加代表会议的乌鸦唉声叹气地走来。
“老兄,真霉气啊,不光彩的事让我碰上了!”乌鸦叹叹道。
“你平日生活不是很愉快吗?这次光荣地代表我们出席重要会议,这可是锦上添花啊!”渡鸦停住了脚步。
“别提了,”乌鸦伸了伸脖子。“平时我感觉到很幸福也很活泼,天下的害虫我捕杀了很多很多,可以说我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渡鸦忙接着说:“老弟可是我们同类中非常幸运的佼佼者啊!”
“坏就坏在这里了!”乌鸦呷了呷嘴。“我是很幸运参加代表会议的,没想到新上任的金丝猴开起了对我的批判大会,他通过大会主席免去了我的种种名誉,硬说我乌鸦是危害万物的恶类。”
“噢?”渡鸦眨了眨眼。“难道我们渡鸦也包括在内吗?”
“你没有去参加代表大会,当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乌鸦拧了拧生硬的脖子,唉声不断。“论起实情来,我消灭了那么多危害他们人身健康的害虫,即使糟踏了一些庄稼,也是功大于过啊。不知怎么,他们宁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不容我分辩,险些没判我为黑帮当场枪毙。为什么就不讲讲有劳有得,多劳多得,实事求是呢?”
“混淆是非,善恶不分,真假不辨,他们真不够代表资格。”渡鸦应声道。
“对你可仁慈到家啊。”乌鸦说:“许许多多的小动物代表,象麻雀、燕子、斑鸠他们纷纷要求对渡鸦老兄进行公开审判,说你追杀得他们无处安身,使他们整天提心吊胆,朝不保夕,唯恐遭到你的突然袭击,他们还担心死后尸首被你发现撕吃,说你比豺狼还凶残,比狐狸还狡猾,比毒蛇还恶毒,好事没有,坏事做绝,一致要求渡鸦代乌鸦受过。”
“什么什么?”渡鸦吓得浑身筛糠。“宣判我了吗?”
“同类犯法,主人担当责任,这是流行的法规啊,我在职行善,不如你在外作恶。”
“噢,谢天谢地,幸亏金丝猴家里没有喂养八哥。”
起风了,下起了小雨,渡鸦幸灾乐祸地走了,只有孤伶伶的乌鸦在凄风愁雨中哇哇地鸣个不停。
寒鸦与玉米
“寒鸦,你好!”看到寒鸦从远处飞来,玉米高声打起了招呼。
“你好玉米,几天不见,你棒子长得真快,好喜人啊。”寒鸦停下来说。
“哪里呢?”玉米眼圈一下子红了。“这几天不见你,我快急疯了!”
“急什么呢?”寒鸦忙问。“你的主人待你不是很好吗?”
“别提他好不好?”玉米噘起了小嘴巴。“他啊不识好人心,自从那天把你当乌鸦赶走以后,气得我大病了一场,让我白受折磨还不如死了呢。”
“你怎么这样悲观啊?”寒鸦耐心地开导道。“我听小燕子说,你主人赶我是担心你受糟蹋啊。你渴了,他给你灌水;你饿了,他给你施肥;你病了,他给你喷药……这还不够吗?”
“实话说主人买的药假了,不但没有治好我的病,白耗了精力,浪费了钱财,你看小虫子在我身上闹得多么凶啊……”
“唉呀,这么多的虫子,你怎么不早说呢?”寒鸦急忙使出捉虫的本领为玉米治病。
这时,又从集上买高价农药的主人来到了玉米地,一眼看见了从前的那只鸟鸦似的鸟又在玉米身上乱啄,寻一根棍子直奔寒鸦而来,心里骂着:“乌鸦乌鸦,倒我的霉,败我的家!”
寒鸦只知专心致志捉虫治病,哪知情况危急?玉米见了主人来势凶猛,叫寒鸦躲避已经来不及,早重重地劈打在寒鸦的身上,连玉米也被连腰折断。
寒鸦被当作败家子治死了,那人看着打断了的玉米也不觉得可惜,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事一件,心里还洋洋得意。
杜鹃与仙鹤
仙鹤正在教小仙鹤学走路,杜鹃见了忙过来搭讪。
“仙鹤公,这种差使还用您来干啊?”杜鹃挤了挤眼问。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子不教不成材啊。”仙鹤摸了一下长胡须。
“树大自然直啊。”杜鹃长叹一声。“你看我多么清闲,有福你不知享啊。”
“此话怎讲?”仙鹤一下子怔住了。
“你不会物色个脚力吗?”杜鹃压低声说。“你看我把卵蛋产在黄莺小姨的香巢里,她孵化我的孩子多么细心啊?别看黄莺又瘦又小,我的孩子又胖又大,可黄莺从不叫我的孩子受一点罪,她宁肯把她自己的孩子饿死,黄莺也要尽量满足我那大肚子的孩子,我这一招又省钱又省力。凭着仙鹤公的智慧与威望,办事应该比我高明啊!”
“噢——”仙鹤倒吸了一口气。“你这样做不太残忍吗?”
“可是,由于我工作上成绩突出,人们对我是见怪不怪啊。”杜鹃提高了嗓门。“他们送给我很多的荣誉勋章,象布谷、杜宇、子规,许多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你太过份了!”仙鹤一听怒发冲冠。“把自己的名誉建筑在别人的血泪之上,反不知羞耻,世界上竟然还有你这样的骗子。”
“爷爷,不要搭理老杜鹃这个巫婆。”小仙鹤抢着说。“难怪小杜鹃每看见我们一家团聚,伤心得眼里都流血了,总说对黄莺阿姨的养育之恩一生难以报答,这不都是老杜鹃损人利己的过错吗?对我们也不安好心,还想让我们做变相的孤儿吗?”
杜鹃听了羞愧难当,但嘴里还叫嚷着“辛苦辛苦,不哭不哭”,独个儿灰溜溜走了。小仙鹤们跳起了大家羡慕的舞蹈。
秃鹫与猎鹰
一只被猎人驯化的老鹰见了森林中的故友秃鹫,两个森林中的斗士互吐衷肠,呱呱而谈。
“老鹫贤弟,”猎鹰说。“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并没有消磨掉你的意志,你照旧意气风发,精神勃勃,真令我敬佩啊。”
“咳,老鹰大哥,”秃鹫答道,“自从你落入猎人的手掌之后,我多担心啊,人们称我为恶老雕,称你为恶鹰,确实我们这外貌真叫同类们望而生畏,毛骨悚然。带钩的嘴巴,锐利的双爪,放绿光的眼睛,好事不做,坏事做绝,你落入了他们之手,不落个剥皮抽筋,丢入火锅油炸才怪!而你竟然能平安归来,真谢天谢地,你是怎样脱身的呢?”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猎鹰梳了梳油光发亮的羽毛。“实不相瞒贤弟,我不慎落入他们的网中以后,我也认为必死无疑,拼命挣扎反抗,嗓子都嘶哑了,可他们并没有杀我。实许说这家主人太善良了,他烧香拜佛,慈悲为怀,学识广博,量才而用,我被他选为御驾官了。我每次在前开道,为主人立下了汗马功劳,虽然也辛苦劳累一些,便顿顿有猴头燕窝,肉美汤香,不比早日过的流浪日子舒服吗?主人每次满载而归,总要为我大摆酒宴,如花似玉的美女启动朱唇大唱赞歌,动情地抚摸我的羽毛,为我剪彩为我戴花;那些叼着烟斗,身着西装,系着领带,风度翩翩,油光粉面的绅士则打开酒瓶,举杯助兴,那真是天堂的生活啊!”
“噢?你发疯了吧?”秃鹫倒退了好几步,凝视着小时的伙伴,怎么也不相信那些端着猎枪唤着猎狗,处处窥视搜寻他们眼中猎物的人会如此对待老鹰。
“我们是同族,又是儿时最最要好的伙伴,我会哄你吗?老鹫贤弟,”猎鹰又和颜悦色地说。“现在凭我的身份,你和我不平常的关系,以及贤弟的才华和办事的能力,我准备把你举荐给我的主人,我们卧龙凤雏,共享荣华富贵,若何?”
秃鹫动心了,随猎鹰准备应试。待秃鹫一进入猎人的伏击圈,一声震天的枪响,秃鹫一头栽倒在地,一命呜呼。猎鹰狞笑一声:“恶老雕真笨蛋!”一阵风似地叼起秃鹫放到了猎人的跟前。
锦鸡、山雀与鵟鸟
小锦鸡正在忙着寻虫子吃,一只雄壮的鵟鸟飞来,小锦鸡躲避不及,吓得羽毛乱抖,缩作一团。
“小锦鸡,你怎么了?”鵟鸟停下来问。
“我,我,我……”小锦鸡嘴角乱颤,不敢窥视一眼鵟鸟。
“噢,病了吧?让我背你到医院好吗?”鵟鸟说着就要背锦鸡走。
小锦鸡更害怕了,无论怎样也不敢叫鵟鸟背。
“这锦鸡!”鵟鸟生气了。“你在这好好待着,我去找斑鸠来给你诊治诊治。”
鵟鸟匆忙走了,小锦鸡拔腿就跑,迎面碰见了小山雀。
“嗨!差一点没倒霉。”小锦鸡气喘嘘嘘。“山雀,别往前去了,那里有个老鹰。”
“真的吗?”山雀也吓了一跳。
“真的,可狡猾呢,我差一点没有上了他的当!”小锦鸡一本正经。
“那老鹰为什么不追你呢?鹰见了我们例来是穷追不舍的啊?”山雀不相信。
“你不信?”小锦鸡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惊险经历讲给小山雀听,小山雀哈哈大笑:“那不是老鹰,你看花眼了!”
小山雀告诉小锦鸡:“准是鵟鸟哥哥,他的外貌特别象老鹰,只有尾巴不同,他的尾巴不分叉。”
“鵟鸟?”小锦鸡恍然大悟。“他不是外号叫土豹子的捉鼠能手吗?那可是个大好人啊!”
“可不是?”小山雀说。“老鹰穷凶极恶,哪有鵟鸟那高风亮节啊!”
“唉,冤枉了好人。”
小锦鸡随着小山雀找到寻来斑鸠的鵟鸟,说明了缘由,鵟鸟深有感触地说:“看事物要明察秋毫,再不能吃表面的亏了。”
鸺鹠与鸱鸺
鸱鸺参加授奖大会归来,半道上遇到了来迎接他的好友鸺鹠。
他们从小就是非常要好的伙伴,鸱鸺这次被评选为“护农圣手”,又被誉为“老鼠天敌”,对于鸺鹠来说朋友得到这样高的赞誉,满心眼里也是替他高兴。
这不,鸱鸺参加完英模报告会归来,鸺鹠要为朋友摆宴洗尘呢。
“猫头鹰老弟,”鸺鹠端起酒杯直呼鸱鸺的大号,“为你的成绩这样喜人,为你能受到普天下人的尊重,干杯!”
鸱鸺端起酒杯一饮而进,说道:“不满哥哥说,同你相比来说,我接受那么高的称号真是问心有愧。”
“唉,你的劳动能得到领导的理解,获取很高的荣誉也是完全应该的,何必再说别的?来,干杯庆贺。”
“不不不,”鸱鸺摆了摆手。“哥哥,你知道我是个大近视眼,捕鼠虽然是我的绝技,但捕起鼠来同你相比差得还是太远了。象这次得奖的鹰,他只不过偶尔捕捉几只破坏庄稼的灰兔罢了,同你逮兔子的本领相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差地下,无法相比。我和鹰合起来也没有你的贡献多,可哥哥什么荣誉也没评上,这真叫我忿忿不平。”
“唉,自古以来社会的关系就非常奥妙啊。”鸺鹠也感慨地说。
“哥哥,我在鸟类中得这样高的荣誉说起来我就感到羞耻,这次全国评奖真是拉大旗扯虎皮,评委主任猫先生以为我猫头鹰是他的同族,硬封给我那么多名号招牌,后又看到老鹰的名字,又以为同我猫头鹰是血亲,也给了他个英雄勋章。像你这真正的英才实干家却得不到应有的重视,这真是社会的大悲剧,人才的大浪费,知识的大亵渎,也是对灵魂的大歪曲。如此看来,癞蛤蟆吃上天鹅肉并不是天方夜谭啦。”
鸱鸺感慨万端,鸺鹠默默无言。
几维鸟与军鸽子
一只军鸽子落脚在树林子里歇息,自命不凡的几维鸟摇摇摆摆地挨过来。
“军鸽子,我认识你啊。”几维鸟高声叫道。
“是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啊?”军鸽子揩着汗问。
“唉,愧你还是大名鼎鼎的军鸽子,白长着一双鸽子眼,连我也认不出,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怎么送的信?噢,对了,你一定是贵人多忘事。”几维鸟转了一圈身子洋洋自得地说。
军鸽子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怪客,真闹不清他的身份,说他是鸟吧,他却没有鸟特有的翅膀和尾巴,说他不是鸟吧,可长着一身鸟毛,并且还保持着鸟的姿态,发出的声音非常沙哑,极为难听。
“你还不认识我吧?”几维鸟儿作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几维鸟,是鸟类王国里一名正式成员,也是地球上的一位合法公民。”几维鸟嘴沫子直飞。“军鸽先生,我是世界上特别稀有的一种鸟,生活在远离各个大陆的新西兰岛。”
“噢,久仰久仰,原来是世外的贤士,但不知找我何事?”军鸽子问。
“你是专门送信的啊,”几维鸟张口说。“我有个重要问题希望你能报告给凤凰女王,或者转告给你上面的首脑机关。”
“啊,那一定是特别重要的大事了?”军鸽子睁大了眼睛。
“当然啊。”几维鸟翩翩说道。“我早就想毛遂自荐,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碰巧了,请军鸽先生能走马荐诸葛,我是个大大的人才啊。”几维鸟鸣不平。“社会上有句谚语——物以稀为贵,我是天生的独一无二的奇鸟啊,你看我同所有的鸟都不一样,为什么凤凰女王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你上边的首脑机关为什么就不委派我一重任?他们不量才而用,他们光压抑人才,他们——”
“那么,你会干什么呢?”军鸽子打断了几维鸟的话。“做我们这类的工作,你不会飞翔,把你调进京城,你的嗓子又这样沙哑,把你安在大使馆,可你敢接触那些虎狼豹外国使者吗?要知道弱肉强食这是人生大舞台的必然结局啊。”
是吗?几维鸟认真地想了想,身上起了好多好多的鸡皮疙瘩,颤颤抖抖地再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军鸽子瞧着几维鸟的神态,笑着飞上了蓝天。
公鸡、水鸭与虱子
一只公鸡跑到水边欣赏着自己的倩影,抖了抖身上的羽毛,高兴地跳起了金鸡独立舞。
小水鸭游了过来,羡慕地对公鸡说:“公鸡哥哥,你多么英俊潇洒啊。”
“那当然,”公鸡得意洋洋。“小灰鸭,你看我头上插一朵鸡冠花,浑身穿着滚红的绣袍,纵情高歌,哪有不叫人欣赏赞叹的道理?”
“我有了你这种神态多好啊。”小水鸭呷呷嘴。
“你可是天生的丑小鸭啊。”公鸡嘲弄地看了水鸭一眼说。“而你们竟然叫画家画在画上,我感到为你害羞!你们这种样子还被点到高等宴席上,叫什么北京烤鸭,想起来真是可悲,嗤嗤——”公鸡直咋舌。
“可怜的该是你日后当烧鸡吧?”一种尖尖的声音忽然从公鸡身上传来,小水鸭和公鸡同时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公鸡和水鸭几乎同时开口。
“哈哈,”一种兴灾乐祸的声调。“我嘛,小小虱子是也。”
“小虱子,你个吸血鬼,你怎么敢爬到我身上去了?”公鸡吼声如雷。
“放心,你的血还摊不上我去吸,你的皮我还嫌脏呢。”虱子嘲笑着公鸡。
“胡扯,全世界数我最漂亮,你不怕我捉住你吃掉吗?”公鸡怒气冲天。
“逮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生活在你的羽毛里,除非你扒掉披在你身上的这身彩袍,我是专吃鸡的羽毛,对血不感兴趣的虱子啊。”
公鸡一听虱子专吃那光彩照人的羽毛,比吸他的血挖他的心肝还难受,沮丧极了。
水鸭子连忙劝慰公鸡对虱子说:“小兄弟,那羽毛可是公鸡哥哥的心爱宝贝,那么美丽的好看的羽毛若叫你吃得残败不堪,叫人看见多寒心啊?你看我的羽毛又光滑又稠密,用水洗得干干净净,你赶快从公鸡哥哥身上跑出来吧。”
“对对,小鸭子身上最香啦,在他身上他也最会保护你啦,快跳槽到小鸭子身上吧,那可是世界闻名的北京全聚德烤鸭啊。他根本不会侮辱你的,你看他的扁扁嘴巴不会危及你的生命。”公鸡讨好虱子说。
“哈哈,你想叫我在鸭子身上泡水里淹死啊。”虱子不同意。
“那怎么办?”小水鸭很为难。“我喜欢在水里游啊。”
“寄宿在公鸡温暖的羽毛里,风刮不着,雨淋不着,肚子饿不着,这是人间天堂,谁愿意离开呢?”
水鸭和公鸡听了虱子的话,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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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关于鸊鷉与野鸭 等一组的介绍,希望对想给儿童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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