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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九斤黄与苍蝇 等一组

  • 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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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26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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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九斤黄与苍蝇 等一组 ,对于想给儿童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昆虫-九斤黄与苍蝇 等一组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九斤黄与苍蝇 等一组

九斤黄与苍蝇

九斤黄正在闭目养神,一只苍蝇落到了他的头上爬来爬去,痒痒极了。

“小苍蝇,你真讨厌。”九斤黄叫道。

“哈哈,”苍蝇拍了拍九斤黄的鸡冠子。“大老粗,还充什么神气?你的末日到了,能不让我尝尝鲜?”

“胡扯。”九斤黄瞪起了眼珠。

“刚才我看到了张贴的告示,国标饭店为迎接上级检查团的到来,急需一批肉用鸡,你的主人同饭店老板关系不一般,这次正是拍马屁捞好处的机会,正用你做派场呢。”苍蝇振振有词。

“那不一定。”九斤黄不赞成苍蝇的观点。“主人辛辛苦苦地喂养我,对我特别厚爱,能忍心送我上那地方去?”

“那不是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的吗?平日你主人厚爱你,你不明白他养你的道理?”

“我只知道主人对我体贴爱护入微,胡想什么?”

“你啊,”苍蝇开导说。“主人安心喂养你,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主人喂养那么多的鸡未必要轮到我啊。”

“其他的鸡是下蛋的,老实说吧,最让他们眼馋的是那鲜嫩嫩,肥油油,最能使人垂涎欲滴的还是九斤黄你啊。”

正说着,喂鸡人急急地来了,手里掂着捆鸡的绳子,九斤黄一时惊得呆若木鸡,面无血色。

“九斤黄先生,等你被油炸以后到宴会上同你再见吧。”苍蝇轻飘飘地飞走了。

寒雀与画眉

画眉在笼子里发呆,一只饥饿孤单的寒雀飞过来。

“唔,画眉,你怎么不唱歌呢?”寒雀好奇地问。

“唉,唱什么呢?日子一天平凡似一天。”画眉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寒雀说。“你想一想啊,白天他们提着你晒太阳,夜晚又把你挂在温暖的房间里,渴了有人给你饮水,饿了有人给你送食,天天对你关怀备至,比起我们你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哎,你可知道我不自由啊。”画眉抱屈。“终日锁在笼子里,如同一个囚徒,这滋味好过吗?”

“自由能有什么用呢?”寒雀羡慕着画眉鸟。“如何他们真喜欢听鸟的歌,我愿代画眉你永远锁在笼子里。”

“你为什么甘愿受到约束呢?”画眉不解。

“残酷无情的冬天多么难熬啊。”寒雀颤抖着羽毛说。“你没有看见已有好多好多的小鸟因为寻不着吃的而活活饿死,还有的在不能避风的地方活活冻死,多寒心啊?”

“噢,”画眉似有所悟。“你寒雀天生的金嗓子,特别喜欢唱歌跳舞,他们为什么不聘请你同我们在一块呢?”

“你不懂啊画眉,”寒雀叹了一口气。“因为你的外表很能点缀他们的生活,而我们则是他们历来所卑视的小鸟啊。”

画眉听了寒雀的话,面对着凄楚的景色也长叹一声,同寒雀共唱着一曲挽歌,是多么凄凉悲惨啊。

蚋虫与蚊子

一个劳累的人躺在树下乘凉,汗腥气招来了贪得无厌的蚊子。

蚊子实在饥渴难忍,几次闪电进攻也未能得逞,急得抓耳挠腮。

在一旁观看的蚋虫看着蚊子的模样,忍不住嗤嗤发笑。

“小不点,”蚊子从来瞧不起比自己还干瘦的蚋虫。“你兴灾乐祸什么?”

“你啊,”蚋虫呷了呷嘴。“被人家拍掉了一只腿,白拣了一条命,还这么凶。”

蚊子吃了一惊,低头一看,果然一只后腿不知何时被人抓掉了。失去一只腿,就成了残废,意味着很难在人的身上落脚,也就意味着绝望与死亡。蚊子惊慌失措,翘着的肚子一下子瘪了。

“不过,”蚋虫看着蚊子慢不斯理地说。“如果阁下能听从我的劝告,不但可化险为夷,由祸得福,而且前程似锦,延年益寿。”

“你说什么?”蚊子瞪大了眼珠,不相信地打量着这个矮小的蚋虫,百思不得其解。

“不相信我是吗?我先给你示范一下如何?”蚋虫盯着蚊子那冷漠残酷的脸。“你认真地观看一下就会发现,我教给你的是一桩非常好做地买卖,对你来说是无本万利。”

蚊子被蚋虫说糊涂了,只要有生存的希望,只得顺从地点了点头。只见蚋虫隐蔽在人的一边,瞅那乘凉的人双眼盯着绕在他上面蚊子的空隙,这小蚋虫不声不响地爬到了乘凉人的身上,对着丰满的皮肤慢慢吸了个饱。待乘凉人感觉到某处发痒得厉害,用手一挠,才知道起了一块大大的扁疙瘩。

蚋虫不声不响、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表演把这只受伤的蚊子看呆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怎么样老兄?”平安地回到蚊子面前的蚋虫洋洋得意。

“神啊。”蚊子赞不绝口。

“不改革不能生存,以后愿我们长期合作,互助互利。”蚋虫要求道。

“中中。”蚊子迫不及待地答。

乘凉人防不胜防,蚋虫在上空来回飞绕,想打打不成,想躺躺不好,两只眼睛一直搜寻着那可恼的蚋虫,于此同时,那蚊子从不注意他的人身上已吸了好多好多的血,直把肚子灌得满满,真象一盏红灯笼,耀眼夺目。

叶蝉与鹀鸟

一只叶蝉落脚在鹀鸟垒窝的一枝树杈上,歇了一会后,又亮开了它的男高音。

“喂,小叶蝉,”鹀鸟已经不耐烦了。“干嘛拼着嗓子唱歌呢?天气这样闷热,为什么就不能歇一歇呢?”

“不行啊,鹀鸟先生。”叶蝉鼓着大眼睛说。“我的时间非常地有限,秋天一到我的生命就了结了,不抓紧时间唱唱歌,那多没有意义啊。”

“嘿,你还想在世上立传哪?”鹀鸟教训起了叶蝉。

“你想一想,”鹀鸟开导说。“天气这样炎热,人人都愿躲在阴凉的树下休息,而你却扯着大嗓门叫,岂不讨人厌烦?”

“可我唱歌也是为了增添世间的乐趣,活跃他们的生活啊?”叶蝉申辩着。

“是啊,可是你只懂开头而不知结尾。”鹀鸟认真地说。“就拿我们鸟类中伶俐活泼的金嗓子麻雀来说吧,它从天明唱到天黑,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那精神实在可嘉,可是,”鹀鸟忿忿然。“小麻雀得到了什么呢?没有鲜花,没有理解,没有同情,把歌奉献了出去,却落了个讨人嫌的角色。你小小的叶蝉好比昙花一现,能比麻雀幸运吗?”

“你怎么光举麻雀呢?”叶蝉极力地辩解着。“世上不是有很多大家尊重的鸟吗?我就见过动物园里的百灵、鹦鹉、斑鸠、画眉、还有白鹤……”

“别提了!”鹀鸟不耐烦地的打断了叶蝉的话。“你没见它们都被囚禁在笼子里吗?虽点缀了人家的生活,那算得上什么尊严呢?”

“那,要是这样,社会将是多么可悲啊!”叶蝉长嘘短叹,心里发怵,眼圈发黑。

“学我吧,叶蝉,”鹀鸟扬了扬脖子。“你看我身量和麻雀差不多,可我从天明游玩到天晚,一点活不干,生活得多么舒服啊。”

“唉,可我只能活一个夏天。”叶蝉长发了一声叹。“早知道世间如此,还不如永远呆在地下与黑暗作伴呢。”

白蛆、玉米螟与小鸡娃

白蛆想换一个地方享福,离开寓所,正路过玉米螟小幼虫的家门口。

两个模样挺相似的家伙一见面就说上了悄悄话。

“你生活不是挺安稳的吗?怎么肯出外流浪呢?”玉米螟问。

“那算什么生活呢?”白蛆皱着眉头说。“整日整夜地生活在臭气冲天的旮旯里,被屎泡得鱼不似鱼的,多么单调无聊啊。”

“那你不会不泡在尿里吗?”玉米螟伸着脖子问。

“可是,不行啊老弟,人一屙屎就要撒尿,我们是屎能吃尿难喝啊。”白蛆长叹了一声。

“噢,”玉米螟眨了眨眼。“叫我落到你这一步非死不可。”玉米螟大叫了起来。“人太无情了,对待我也是非常残暴。”

“怎么,他们欺侮你了吗?”白蛆不解地问。

“比欺侮我还严重呢。”玉米螟忿忿道。“你想啊,好端端的玉米棒子被他们拧走,我只能躲在秸秆里苟延残喘,实在咽不下这口冤气。”

“你想怎么样?”白蛆也义愤填膺。

“吃一次亏长一回智,得一报还一报,这也是世之常规。”玉米螟狂叫。“我们应该快快长大,去做一翻不平凡的事业。”

“对,应该马上行动。”白蛆推波助澜。“谁不知老一辈玉米螟伯伯的光荣历史?它头插雉鸡冠,身披蟒袍,横行天下,那无边无际的田野给予了它多少荣华富贵?”

“是啊。”玉米螟咬牙切齿。“可人竟然下毒手了,我们的先辈被他们研制的各类农药毒杀个死尸遍野。”玉米螟顿了顿。“象白蛆老大哥家族的苍蝇阿姨多么富贵?”

“是啊。”白蛆感慨万端。“各类山珍海味、肥鸡肉鸭、鱼翅香汤,任她凭尝了个遍,可几乎在你们的祖辈遇难的同时,我们家族也被人整得濒临绝迹,象我们蛆从小就得吃他们屙的屎,实在忍无可忍。”

“是啊,我们应该去恢复祖辈的业绩,联合起来。”玉米螟与白蛆诅咒着 ,肩并肩唱起了嘹亮的国际歌。

这时,一只老母鸡正领着一群小鸡娃来这里散步,白蛆与玉米螟躲避不及,双双成了一群小鸡娃争夺的美餐。

小灰兔、小虱子与大灰狼

一只大灰狼发现了一只小灰兔。

小灰兔惊慌失措地逃,大灰狼张牙舞爪地撵。

直累得小灰兔精疲力尽,直赶得大灰狼气喘嘘嘘。

“发发慈悲吧狼先生。”小灰兔跑不动了哀求大灰狼,眼里放出求生的光。

“哈哈,”大灰狼狞笑一声,一下子按住了小灰兔。“小灰兔我的心肝宝贝,进我的肚子里不比你东躲西藏的日子安乐吗?”说着就用獠牙撕裂了小灰兔的肚皮,连肠子带毛吃了个一干二净。

“呵——”大灰狼饱餐一顿,这才感到疲劳不堪,打了个哈欠,选择了个绿草如茵又向阳的地方,准备躺下来美美地歇一歇做个甜甜的美梦。

“狼先生,”一个细小的声音叫道。“小灰兔叫你一嘴吞下,味道一定很鲜吧?为什么不与我有福共享呢?”

“不要打搅我睡觉,当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大灰狼头也不愿意抬,说起话来也是勉强的只差一点不呼呼噜噜进入梦乡了。

“好吧,你困觉,我开餐!”说着对着大灰狼就咬了一下。

“你找死?”大灰狼跳了起来。“简直是老虎头上挠痒痒,不看看我是谁?”

“嘿嘿,给谁发脾气呢?”声音从大灰狼的背上传出。

“啊?”大灰狼拧着脖子看不见,身上发痒得厉害,才知道是小小的虱子在身上作怪。

“小虱子兄弟,你从我身上下来好吗?”大灰狼尝过虱子的厉害,知道被虱子吸血的皮肉之苦。

虱子津津有味地吸着狼血,没有理睬。

“我不需要虱子兄弟再给我抓痒了。”大灰狼知道打滚也甩不掉虱子就装出温和的样子说。“我愿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工作,你去小灰兔那里生活怎样?小灰兔刚刚进我的肚子里,风刮不着,雨淋不着,又有吃又有喝,不比待在我背上经受风风雨雨舒服吗?再说小灰兔的肉是全天下最香的,你不想换换口味?”

“那敢情好啊。”小虱子被大灰狼的描述吸引住了。“让我怎么去呢?”

“太容易了,我张开嘴任你爬进去算了。”大灰狼发出了笑声。

“你咬我怎么办?”小虱子不放心。

“你身量象小草粒那样小,还塞不住我的牙缝呢,怎么咬?再说你待我身边侍候抓痒痒这么长时间,做过令我满意的事,我也不会对你下毒手啊。你想你在我身上谁欺侮过你?还不是我对你爱护?你进了我的肚子里去小灰兔身上就更加安全了。”

“那好吧,真得感谢狼先生,实话说,我在你这密密的狼毛里实在过厌了,让我伴伴兔子换换环境吧。”小虱子天真地说。

“对,太对了,我经常东奔西跑,翻山越岭,南杀北战,浑身的毛发沾上了难闻的气味,小虱子兄弟早应该换换环境了。”大灰狼欢快地说。

“让我怎么感谢你呢?”小虱子开始动身挪步了。

“不用谢,反正你只是在我身上调调位置罢了。”

大灰狼说着张开了满是獠牙的大嘴,小虱子怀着换换环境,生活舒适的想法,好容易钻出狼那厚厚的皮毛,大灰狼看得真切,长长的舌头一舔,可怜的小虱子被狼的唾沫裹入了腹中。

桑蚕与园蜘蛛

园蜘蛛正选择在墙角里结网,吃过桑叶正懒洋洋的蚕看见了。

“喂,小蜘蛛,你的网不悬结在屋檐下吗?那里透风通光,蚊子苍蝇又多,那是最理想的地方啊。”

“咳,哪有那福气啊?”园蜘蛛伤神地说。“喂养你的主人几次三番搅破我织的网,我的附肢都掉了两只,险些没了我的命,我只有搬到这个地方维持一时。”

“那怎么可以呢?”蚕伸了伸脖子。“在这昏暗无光的墙角里结网,再傻瓜的蚊子苍蝇也不会来这儿闯啊。把网结在屋檐下,那是蚊子苍蝇的必经之路,你是我家主人最称职的门卫啊。”

“唉,别提了,我知道我与饿死的日子已经不相远了。”园蜘蛛无力地说。

“我家主人真糊涂,你的网根本碰不住他,何必非狠心地要扫除呢?如果蚊子与苍蝇大批大批地撞进房来,我的日子也不安宁啦。”蚕也伤感起来。

“你有主人照顾着,他天天为你采摘鲜嫩的桑叶,你可以大口大口地吃,你能坐享其成,还担心什么呢?”园蜘蛛叹着气,饿得快无力结网了。

“嗨,”桑蚕感慨道。“我们都是结网的小昆虫,在人的眼里命运竟有着天壤之别。”

麦蜘蛛与红蜘蛛

一对为害农作物的道友很有一番感慨。

红蜘蛛说:“老兄,你比我幸运得多啊。”

“从何说起呢?”麦蜘蛛抓了抓腮。

“你想啊,”红蜘蛛长叹一声。“你在麦田里多么悠闲自在啊?那么多的叶汁任你吸取,那么广阔的田野由你独步,这是我们比也不能比的啊。”

“可是,你哪知道,”麦蜘蛛也陈诉苦情。“管理麦田的人说不定哪时来个心血来潮,一场农药喷洒下来,躲不好要丧命啊。我们麦蜘蛛家族成员历来是各行其事,组织涣散,哪能比红蜘蛛你们呢?”

“我们也担惊受怕啊。”红蜘蛛也有苦要诉。

“怕啥?”麦蜘蛛羡慕说。“你们身子只有我的脚尖那么大,谁注意啊?你们三五成群聚集在绿油油的棉叶背面,风雨不淋,阳光不晒,一点点汁液就能把你们的肚子管饱,生活安乐,家庭和睦,不比我们平时里拱在垃圾堆里,草窝里,地洞里享福吗?”

“享什么福?”红蜘蛛哭丧着脸。“他们头顶烈日,背着沉重的喷雾器慢慢地仔仔细细地在叶面上喷施剧毒农药,象敌百虫、敌杀死、敌敌畏、甲胺磷、久效磷,用过这样换那样,喷了这次接下次,我们红蜘蛛死伤累累,灾祸不断啊。”

“真的吗?”麦蜘蛛似有所悟。“棉农为什么这样认真呢?”

“其实,我们是坏在同伙手里了。”红蜘蛛深有感触地说。“粘虫、棉铃虫、蚜虫,还有造桥虫、蝗虫,甚至连臭娘娘、盲椿蟓都争着往棉花身上爬,这样明目张胆,能不叫人家一网打尽吗?”

“你说的也在理,可是,我们麦蜘蛛有时也会漫山遍野在麦田里横行,为什么对我们不下毒手?”

“这棉花是经济作物, 小麦是粮食作物,在抓经济的今天,这也许是我们红蜘蛛死数难逃的原因吧?”

“是啊,棉花与小麦在人们的心目中存在的价值不同,也决定了我们的遭遇不同,命运就是这样啊。”

蝇虎与蜈蚣

蝇虎正在寻找食物吃,在一处角落里的墙缝里却遇到了打哈哈的蜈蚣。

“蜈蚣真会享福啊,大白天睡起了懒觉。”蝇虎搭讪道。

“咳,这叫什么福呢?”蜈蚣懒洋洋地说。“与人生活在同一个空间,如果不识时务,那才可悲呢。”

`“噢,此话怎讲?”蝇虎迷惑不解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们与人的关系越来越远了,若干年前我们同他们还是友好近邻,可是自从金钱风刮起来以后,好象我们也成为他们的私有财产了,想怎样就怎样!”蜈蚣忿忿然。“那次,我正在墙壁上追赶一只小麦牛,被这家的小孩看见了,对他爸爸讲,学校叫每个小学生捉十只蜈蚣,捉一条奖一毛,差一个罚一块。”

“捉拿你了吗?”蝇虎急着问。

“小家伙是这家的宝贝蛋,他们又听老师的话,能放过我吗?”蜈蚣说。“我也不是好期负的,那小孩子伸手捉我,叫我张嘴咬了他一下,疼得他把我甩出老远,他们再想抓我,可我已经钻进墙缝里了。”

“难怪你白天不出面呢,为什么抓你呢?”蝇虎问。

“听他们说把我晒干入药能赚钱,我非常担心落入他们手,生活真是惶惶不可终日啊。”蜈蚣红着眼睛答。

“唉,我们与现代人太难沟通也无法和平共处了。”蝇虎也深有同感的说。“我们家族的捉蚊子能手结网专家园蜘蛛不就被他们扫地出门了吗?亏我不会结网,要不也是在劫难逃啊。”

“园蜘蛛的不幸也确是你们家族的不幸,一张网能捕获多少害虫啊,人何必这么绝情啊?”蜈蚣气得胸口发闷。

“其实眼睛低一低事态完全可以改变。”蝇虎长声叹气道。“可他们硬说屋里挂着蜘蛛网不符合现代文明的标准,硬把我们赖依生存的网清除了一干二净。”

“搞得我过日子得过且过,逼迫得你们也流离失所。大人物越过日子越文明,小人物的生存空间却越来越弱,适者生存,劣者淘汰,社会的和平共处已经成为历史了。”蜈蚣无奈地说。

“咳,若干年以后,真的会上演物种灭绝吗?”蝇虎忧心忡忡。

一对昔日的老朋友,在阴暗的角落里发出了一声声叹息,在空中飘荡。

家鸽与蟏蛸

家鸽在屋檐下咕咕地叫,蟏蛸在屋檐下忙忙碌碌地织网。

“喂,蟏蛸,你的网怎么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啊?叫人看见多么别扭啊。”家鸽拧着脖子叫道。

“哈,家鸽子,你为什么那么大胆在屋檐下拉屎呢?叫人碰见能愉快吗?”蟏蛸挥动着附肢反问。

“喂,蟏蛸,你怎么敢同我们相比呢?我们是人人爱喂养的吉祥鸟啊。”家鸽子舞动着翅膀得意地说。

“哈,家鸽子,你怎么竟目陋寡闻呢?我们可是家家欢迎的蟢子啊。”蟏蛸跳着舞步欢快地答。

“喂,蟏蛸,什么蟢子?人们虽然把你结网当喜庆的预兆,但你在世间还是个蜘蛛啊。”家鸽子嘲弄说。

“哈,家鸽子,什么吉祥鸟?虽然你是鸟类中的佼佼者,但你在人们的眼里还不是一只家禽吗?”蟏蛸挖苦道。

“喂,你的网太不雅观,能会挂久吗?”家鸽子拍打着翅膀说。

“哈,你的肉长肥了,能不做人家的酒肴吗?”蟏蛸扬起了螯肢答。

“喂,如此不文明,人们怎么叫你做蟢子?”

“哈,做事不雅观,主人怎么视你为吉祥?”

“喂,惹住我不会有好下场。”鸽子跳脚。

“哈,欺侮人会有报应。”蟏蛸舞爪。

家鸽子恼羞成怒扑上蟏蛸就啄,蟏蛸气急败坏看准家鸽就抓。

家鸽子用嘴巴叨住了蟏蛸的腹部,蟏蛸也用螯肢钩住了家鸽的双眼。

蟏蛸死了,家鸽子眼也瞎了。

主人见家鸽子没有多大用途,抓住宰了,放进了油锅里成了一顿美餐。

原文出处:http://www.chinafable.cn/content-77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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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昆虫-九斤黄与苍蝇 等一组;本文链接:http://rc-yjbl.com/yuy/255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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