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轶事-可怕的温柔 ,对于想给儿童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奇闻轶事-可怕的温柔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可怕的温柔
在非洲,有一种体格健壮的黑驴,每到夏天的夜晚,星星在晴朗的天空闪烁,四周一片寂静时,它们就会来到原野上,惬意地吃鲜嫩的青草。
这时,身材娇小的蝙蝠会悄悄地飞过来,它悠然自得地落在黑驴旁边,伸出细小的舌头,先用舌尖温柔地舔着黑驴的踝部,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和恋人接吻一样。
一开始,黑驴有些不习惯那种痒酥酥
原来,这时的黑驴已经被蝙蝠麻醉了。
过了一会儿,蝙蝠在黑驴的踝部咬了个小口子,开始吸吮黑驴的血液。又过了一会儿,这只蝙蝠喝饱了黑驴的血后,悄悄飞走了。
随后,又有别的蝙蝠飞来。
一只接一只,不断有蝙蝠轮流来吸吮黑驴的鲜血,黑驴依然毫无知觉,依然在吃草。
但不久,原本体格健壮的黑驴便颓然倒地,一动也不动了。
这种生活在非洲的蝙蝠不仅能杀死黑驴,还能够在温柔的舌尖舔吮中把人杀死,人们称之为“杀人蝠”。
黑驴体格健壮,却在不知不觉中死于小小的蝙蝠舌尖下,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其实,很多时候,人也很容易犯与黑驴同样的错误,被温柔的假象所迷惑,不知不觉陷入温柔的陷阱里,无法自拔,然后走上毁灭之路。
腊月的风异常寒冷,在破旧的瓦屋里躺着一个老人李丝,他死了。说起来他不过是六十一岁,才过花甲并不算是老人。古时候常说,七十古来稀,如今医学发达了,活一个八十岁是毫无难度的。李丝熬不过那个年龄,他还是死了。
李丝在五十岁年的那个当儿,自己盖了一座楼房,靠着没日没夜的干,血汗堆积起来的。房子起来了,身子骨也就熬垮了,背脊骨老是生疼,疼起来就像是针扎,火烤。曾经到医院去瞧了一会儿门槛,被那些高昂的费用给吓住了,从此不进医院门。脊背里新长了一块骨头,不停地壮大,不停地撕咬着幸福,做不了重活,一做重活,他的冷汗便会挥挥洒洒了。
没法子,是做。一个儿子还没有娶媳妇呢?人家儿孙绕膝,他家还是冷锅冷烟的,生活真是没劲。儿子李三是吃饭不做事的浪子,靠自己是没有媳妇甘愿进门的。
李丝没法子,整日握着一柄牛刀,干起杀牛的活儿,杀牛卖牛肉,这个生意对付度日是绰绰有余,说不定还能奔小康。儿子李三在老父亲杀牛的时候,才会露出手腕帮上一把,将那只大牛摁住,尔后一把雪亮的刀子从李丝的枯瘦的指缝里冒出,利剑似的捅进牛的脖子里。鲜红的血液离开了生它养它的地方,奔涌而出,大牛也就在绝望的一声哞叫中结束了苍凉的生命。
大牛们的肉体被运进了菜市场抢购一空,就这样李丝帮儿子李三娶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幸福也许就开始青睐他们家了。
能赚到钱的时刻,李丝是老爷,在家能经常见到媳妇的笑颜,出外也能接过儿子的一把大伞遮雨,随后孙子的依傍,那是最美不过夕阳红了。
然而,李丝的病瞧他不顺眼了,在一次劳累的傍晚,他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他的后背不再是他的脊梁了,他的肉体成了累赘,灵魂还是很健康的,但也控制不了这个老弱残躯了。
一座大房子,是他盖的,却被儿媳请了出来,在一间未拆除的瓦房里住下了。儿媳知道,公公是熬不过年了,这个年异常寒冷,异常漫长。在新房子里死人是很不吉利的,儿媳听别人说。就算不会犯冲,在新房子里死人那是多么丧气恐怖的事儿?小孩子见了也会做恶梦的。所以儿媳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公爹请进了冷的瓦房。李三虽然有点异议,可是惧怕老婆,喉咙里嘟囔了一声就又忍了下去,腾起了双手将老父亲搬进了黝黑的世界。李丝在儿子手上漂移的时候,心已经冷到了冰点,泪水在眼眶中酝酿着,滴答滴答滑落。李三就当没有看见。
在暗黑的世界,没有阳光的滋润,也没有鸟语花香,更没有草色青青,失去了温暖的问候,连床边的茶水都是昨日冷水,那肌
外面不知道多少个日月,也不知道是天晴还是下雨,李丝的眼睛失聪了,耳朵也也失明了,在一个万籁俱静的夜晚,星星们飘了进来,带走了孤独的灵魂,月光艰难地钻进抚摸着他冰冷的躯体,做了长久的祷告。
李丝走了,长远的走了。他走的时辰不对,道士瞪着眼珠子不敢相信这个时辰为何这么不好,犯凶,还犯空。凶险有血光,空,空空六十年不能回。
道士的话着实吓了李三家人的一跳,惶惶不可终日,如何是好?
埋葬的时候在棺材底垫上一块大木板,可以落空。落空那个死人的空梦!道士破解点化。
李三点头如捣蒜,按着道士的吩咐去做。
还有,灵位不可以置放在家里。否则有血光。道士的脸色幽幽。
李三媳妇吓得脸色如土:那就将爹爹的灵位扔在山上,不要拿回来。
道士疑惑地望着李三媳妇: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他会成为孤魂野鬼的。
这我管不着。死人不可能害活人吧!李三媳妇大声嚷嚷,音量极大。
也罢!也罢!这是冤孽呀!可怜的李丝。道士摇头叹息,拉拉胡子,在出殡的那一天,我不能扶龙(就是扶住棺材为其护驾归阴。)否则你就另请高明。
行!就这么办!李三媳妇巴不得早点将公爹送出去,就像送瘟神一样。
这?不太好吧!爹爹会死不安生的。李三感觉有点过分了。
你懂个屁?死人就什么都不是,还不是一堆土,你难道要我们遭血光之灾么?媳妇恶狠狠地瞪了李三一眼,李三低着头一声不吭。
出殡那天,送葬的人很少,路边凄凉地吹着风,雨一丝丝地下,鸟儿站在远处的梧桐上不住地哀鸣。路十分漫长,李三感觉心头无比沉重,媳妇却铁青着脸,一滴泪水都不曾滴落。她心头恨呀:为何这个老不死的死了还要捉弄我们?
在山岗上,一个大大的洞坑吞进了李丝的棺木。一铲铲的黄土扑啦啦地覆盖在上面,转眼成了一个拱形的坟茔。寂静的山林热闹了,多了许多生灵在里面窃窃私语。
一块木头做的灵位李丝的寄托在坟茔边静静地躺着,冷凄凄地凝结成了伤。
有个村子里,人们的生活原本充满了快乐
突然,一个小女孩打开家门,向那巨人走去。家人们很害怕,朝她大喊:“那是一个可怕的巨人
巨人说:“我的名字叫‘恐惧’,我想我看起来很奇怪,当我见到害怕我的人,我就会越长越大;当我见到不害怕我的人,我又会越变越小。这太不可思议了!”
小女孩说:“我可以带着你穿过我们的村庄,让每个人都了解你。他们知道真相后,就不会害怕你了。不过你可以改变你的名字吗?你的名字不应该是‘恐惧’,我想或许那样人们就不会害怕你了,你也就不会变成巨人了。”
巨人说:“不、不,我的名字是与生俱来的,我不会改变我的名字,我只是想讓人们知道,‘恐惧’并不可怕……”
是的,恐惧并不可怕,只要勇敢走近,它就会越来越小。
很多人都会抱怨自己的出身不好,不是在大富大贵的家庭里,而是在穷乡僻壤,过着贫穷的日子!也就似乎认定了他的一生注定要在那穷乡僻壤里度过!
“贫穷可怕吗?”这个问题提得好。这篇文章的结论也令人深思:“物质上的贫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上的贫穷。”而且请注意,贫穷是相对的,有的大财主腰缠万贯,还喊穷;有的人生活捉襟见肘,十分窘迫,却总是怡然自得。关键在思想。物质上不应总是攀比,要追求精神上的财富。
一、这是两个人写的。
一个人写道:一位富甲一方的企业家到西南某省的一个贫困地区考察。当他目睹当地一户贫困人家吃饭的情景时,禁不住直落泪。原来这户人家全家老小吃饭装饭的碗,竟是几只破的不能再破的陶罐,更让他吃惊的是全家连双筷子也没有,吃饭时都是直接用手抓。
菩萨心肠的企业家无比地同情,便许诺给这家物质上的帮助。可是当走出他们的家门后,他马上改变了主意:他看到这户人家的房前屋后都长着极适合做筷子的竹子。
另一个人写道:一位记者到一位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女工家“送温暖”。这位女工的男人早几年病逝,欠下了好多钱,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有残疾。女工微薄的薪水养三个人,还要还债。但记者见到她,却发现她脸上的笑容就像她的房间一样明亮:漂亮的门帘是自己用纸做的,灶间的调味品尽管只有油盐两种,但油瓶和盐罐却檫得干干净净。记者进门时女工递给她的拖鞋,鞋底竟是用旧解放鞋的鞋底做的,再用旧毛线织出带有美丽图案的鞋帮,穿着好看又暖和。
女工说,家里的冰箱洗衣机都是邻居淘汰下来送给她的,用用蛮好;孩子很懂事,做完功课还帮她干活。
二、这是两个人看到的。
一个人看到:在一个美丽的乡村,一天来了一个乞丐,这个乞丐看上去只有30多岁,长得很结实。乞丐每天端着一个破碗到村民家中讨饭,他的要求不高,无论是稀饭还是馒头他从不嫌弃。
日子稍稍长了,便有人看中他的身材与力气,想让他去帮着打打零工,并许以若干工钱。岂料此等好事,该乞丐竟一口回绝。说:“给人打工挣点钱多苦,远不如讨饭来得省力省心。”
另一个人看到:每天傍晚,某居民新村都会有一个老人到垃圾箱里捡垃圾。老人是个驼背,这使得他原本就矮小的身材愈发显得矮小。老人每次从垃圾箱里拾垃圾都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战斗。为了拾到垃圾,他必须将脸紧紧地靠在垃圾箱的口子上,否则他的手就不足以够到里面的“宝贝”。而那个口子正是整个垃圾箱最脏的地方。
老人每次拾完垃圾都像打了一场胜仗,他完全不会顾及别人脸上的那种鄙夷。看着那些可以换钱的“战利品”,走在新村的小路上,他总是显得格外的高兴。
三、这是两个人说的。
一个人说:同样是贫穷,一种是不思进取的懒惰,一种是直面生活的勤勉;一种是人格的湮灭,一种是不屈的抗争。两种境遇确实让人唏嘘。
另一个人说:是呀,同样是贫穷,有的人会贫穷潦倒,有的人却心在梦在。难怪有人断言,物质上的贫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上的贫穷。
一次,外贸部前副部长龙永图要坐飞机去国内某地出差,登机前在候机室休息,突然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了十分嘈杂的声音,热闹非凡的气氛几乎弥漫了整个候机室。后知:原来是一位县委书记要出国考察,他下属的三四十号人,竟争先恐后纷纷前来送行。龙永图在和同事谈起此事时感触颇深:这就是角色意识的错位,但错得令人可怕,错得令人生畏!
不久,他到意大利参加一个国际性会议。会场没有豪华的摆设,更没设领导席和嘉宾席,大家坐着一样的普通长凳。与会者都是国际经济界有头有脸的厉害人物,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随便坐。龙永图在一条长凳上刚坐下,随后就有一老太太独自进来,对他礼貌地点点头,然后很自然地坐在了他旁边,趁会议还没开始的空隙,老太太与他寒暄了很长时间。
龙永图却忘了问老太太的身份,待会议结束后,他向会议的组织者打听:“刚才坐在我身边的那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是谁?”组织者感到十分惊讶,反问龙永图:“你真的不认识她吗?”龙永图如实回答说不认识,对方这才叹口气道:“她就是荷兰女王呀!”这下龙永图惊讶了,他嘴里连连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对于这件事,龙永图同样感触颇深:她哪像个女王啊?简真就是咱们的邻家大妈!老太太也是角色意识的错位,但她错得可爱,让人可亲可敬!
赫德是位非常有名气的科学家,在他住的小楼里,一楼二楼是实验室,他和妻子苏妮住在三楼。这天他工作到午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躺在苏妮身边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赫德突然剧烈地喘息起来,身子不停地扭动,好像在做一个可怕的梦,苏妮被惊醒,急忙起身打开床头灯,推醒赫德,问他怎么了。赫德腾地坐起,犹自惊魂未定,说:“我梦到了那些可恶的老鼠,吓死我了。”
苏妮长出一口气,笑着说:“你整天跟老鼠在一起,梦到它们也没什么啊。别怕,睡吧。”
赫德的地下实验室里,养着几百只从各种地方搜集来的各个品种的老鼠。他最近的科研课题,就是老鼠的梦境与老鼠的生活之间的关系。赫德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我研究了这么久,虽然做过关于老鼠的梦,但没有一次如此可怕又如此真实,我……”
苏妮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苏妮今年三十三岁,比赫德小了十六岁,五年前她嫁给赫德,她不但是赫德的妻子,还是他的好助手。这几年来,她从没见过赫德如此失态。她跳下床来,将所有的灯打开,刹那间,屋子里亮如白昼。她柔声说:“亲爱的,那只是一场梦,不要去想了,让我给你放首音乐吧……”
赫德摇摇头,突然跳下床赤着脚就往一楼跑,苏妮急忙跟了上去。一打开实验室的门,里面便传出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阴森可怖。赫德来到一个笼子前,里面那只硕大的灰鼠本来像是睡着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在赫德蹲下身子的一瞬间,突然弹跳起来,扑在笼子上,冲赫德咧开嘴,做威胁状。看着它那双闪着幽光的小眼睛,赫德心里一寒。
刚才梦里出现的就是它,他叫它布雷。布雷来自西部的贫民区,被人从肮脏的下水道里抓来给他。它性子暴躁,攻击性很强。四个月前,赫德在它专门负责忘记和学习的海马区内植入了微电极,对它的大脑神经元放电进行监测。这是一只十分强悍的老鼠,即使在它的梦境里,它的生活也充满了杀戮。
赫德盯着布雷,一丝恐惧的感觉慢慢自脊柱升起。布雷冷酷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征服的欲望——它想征服自己吗?赫德觉得无比好笑,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声音越来越大,变得歇斯底里。苏妮惊慌地问他怎么了,可赫德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苏妮急了,抬手给了赫德一个耳光。
赫德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看着苏妮,好半天才颤抖着声音说:“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我梦见了它——布雷,就在这间研究室里,一道强光从墙里钻进来,打在布雷身上,然后它变了,变得比我还要高大,它撕开笼子射出来,将我按在地上,让我动弹不得,它用它的小眼睛死死盯着我——天啊,从它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苏妮紧紧抱住他,她的身子也在发抖,但依然镇定地说:“亲爱的,那只是梦,真的,那只是梦……”
“那不是梦!”赫德突然狂叫起来,“它的爪子差点撕裂我的身体,我感觉得到那痛彻心肺的疼痛,现在还能感觉得到。我要杀了这该死的老鼠。”赫德推开苏妮,冲到实验台,抓起上面的一支麻醉枪,将麻醉针射入布雷的身体里,布雷倒下后,他打开笼子取出它,用匕首切下了它的头。
当他做完这一切,才发现苏妮面色惨白,苏妮小声说:“赫德,你……太疯狂了!我要告知乔治。”
乔治是赫德的学生,在某些研究领域,他甚至超越了赫德,两人与其说是老师和学生关系,不如说是朋友更恰当。所以苏妮这时候要向乔治求助。乔治连夜赶来,可他觉得老师没有问题,他安慰苏妮说,这只是一个意外。苏妮却吓坏了,第二天一大早,便和乔治带着赫德来到了医院,医生为赫德做了全身检查和精神上的测试,结果表明赫德一切正常。他们告诉赫德,他可能是太累了,以致于产生了幻觉,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苏妮和乔治挽着赫德走出医院,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他们身上,车辆飞驰而过,忙碌的人们脚步匆匆,正是一个阳光下的美好世界。赫德突然笑了,说:“夜里我怎么会那么失态?我竟然被一个梦吓成那个样子?而我们正是梦的专家啊。”
苏妮不无忧虑,她说:“亲爱的,你确实太累了,要不,我们去旅行,放松一下?”
赫德哈哈大笑:“你知道工作是我的最爱,还有什么比工作更能让我放松的?真可惜,我竟然杀死了布雷,幸好它的资料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赫德一直留在实验室里,到了晚上,苏妮站在一楼门口叫他,说他该休
苏妮不由分说将他从一楼里拉上来,告诫他说要多休息。她为他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还打开了一瓶白兰地。晚餐之后,他们一起看了电视,然后上床熄灯睡觉。不知怎地,赫德翻来覆去,直到午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置身于一楼,被关在一个笼子里,而身边的笼子里关着苏妮、他的父母、苏妮的父母、他的朋友们……他的面前,是一座山样的东西,他睁大眼睛看清了这东西,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这东西正是被他杀死的布雷。布雷正狞笑着,一只爪子里捏着一枚东西,赫德认得那是他研究老鼠用的微电极,布雷竟然发出人声,说要将这东西植入他的脑袋里,它要拿他做研究的对象……布雷说着举起了锋利的手术刀……
赫德被苏妮叫醒后,还在不可抑制地狂叫,那一切如此真实,就像刚才真切地发生过,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他发狂地冲到实验室,要毁掉这些可恶的老鼠,苏妮拼命地拦住他,大喊道:“不要啊,这都是你的心血,你会后悔的。”
赫德从疯狂中醒悟,呆了半晌,抱着苏妮哭了起来。
他们找了好几个医疗专家,可是一切的检查和分析结果表明,赫德没有问题,唯一的解释是他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专家们强烈要求他离开工作,休息一段时间。这次,赫德听从了他们的劝告,他带着苏妮去了夏威夷,两人在那里度过了一周的美好时光。赫德再也没做过令他恐惧的噩梦。
他的研究工作已近尾声,从夏威夷回来后,赫德迫不及待地重新开始他的研究。那天,他兴高采烈地告诉苏妮,准备庆祝吧,再有几个小时,他将结束所有的研究,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些该死的老鼠了。苏妮高兴地出去采购东西,准备晚餐。
赫德做好最后的工作,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跳起来,然后跳上台阶,用力一把推开门,只听得苏妮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原来是赫德的动作过猛,将刚来到门前为他送咖啡的苏妮撞倒在地,苏妮脑袋上红肿了一大块,已经昏了过去,地上有一大摊散发着热气的咖啡。
赫德急忙将苏妮抱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打了急救电话。他想应该用冰块帮她敷一下额头,于是去了厨房,找了半天,他才找到冰块,就在这时,他听到苏妮歇斯底里的大叫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扔下冰块就往卧室跑,进了卧室,正好见到惊心动魄的一幕:苏妮面无人色地大叫着,双眼直勾勾地冲到窗前,撞碎窗玻璃,就那么跳了下去。
赫德惊呆了,来到窗前一看,苏妮的身体被栅栏的尖刺穿透,鲜血狂涌而出,身体一下下地颤动着。赫德跑到楼下,苏妮还没咽气,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害了我……你的枕头……”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赫德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大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救护车终于赶到了,他们费尽力气将苏妮从栅栏上取下来,可救护车没到医院,苏妮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死了。赫德痛不欲生,趴在苏妮的尸体上号啕大哭,突然他跳起来冲出医院,回到家里的仓房,取出一桶汽油直奔实验室,把汽油浇到那些笼子里的老鼠身上,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老鼠,是你们害死了苏妮,我要烧死你们……”
赫德颤抖着手打着火机,突然火机被人抢走,原来是一名警察,警察怀疑这是一起谋杀,他们封锁了这间屋子,并且要求赫德协助调查。
赫德终于镇定下来,他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最后哭着说:“噩梦一直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这一次会害了苏妮?她一定是受到了那些老鼠的左右,才陷入疯狂的,才会不顾一切地跳下去。天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闻讯赶来的乔治证实了赫德所说的一切,还说给赫德诊断的医生也可以作证。就在这时,警官埃克拿着一份文件,奇怪地问赫德:“难道你有预感自己会死吗?为什么你要立下这份遗嘱?”
赫德愣住了,他并没有立过什么遗嘱啊?他抢过文件一看,那是一份打印件,上面以他的口吻说,他饱受噩梦困扰,他知道那不是梦,那是老鼠的意志,老鼠们想反过来控制他,想让他死……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把所有的财产留给苏妮,他未完的研究由乔治来完成。文件下面是他的亲笔签名。除此之外,还有一份巨额保单,上面写着受益人是苏妮。
赫德脑子乱成一团,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些?难道……
如果死的是他,这件事情就有了答案,他深爱着的苏妮想谋杀他,得到他的财产,可是死的是苏妮,这结论就是错误的。他突然想起苏妮临终前的话,苏妮说:“你害了我……你的枕头……”难道跟他的枕头有关?
赫德把这番话对警官埃克说了,埃克若有所思,一旁的乔治脸色大变,想借故离开,却被埃克拦住了,埃克奇怪地问:“刚才你为什么想动那个枕头?难道枕头里有什么秘密吗?”
埃克撕开赫德的枕头,在里面找到一枚小小的磁片。乔治面如土色,刚才他想偷偷取走磁片,却因警察在场未能成功。赫德惊呆了,他抓住乔治的衣领大叫:“我做的那些梦都是你制造出来的?是你想害我?”
乔治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事到如今,不由得他不招供。不久前,乔治在梦境研究上跨出了一大步,他可以把设定好的梦境输入磁片,磁片可以发出微弱的信息,只要放在人的脑下,人在睡眠状态下就会接受梦境,梦境就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苏妮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嫁给赫德之后,发现和他一起生活毫无情趣,想离婚又舍不得赫德的财产,乔治看透此点,跟苏妮勾搭成奸,虽然自己已经有了研究成果,却还想图谋赫德对老鼠的研究。他让赫德做的前两个梦,就是想告诉别人,赫德的精神出了问题,那么他自杀时别人就会容易接受了。赫德的研究即将结束,乔治决定弄死他,他让苏妮将磁片放入赫德的枕下,没想到赫德不小心撞晕了她,将她放在床上自己睡觉的位置,苏妮昏迷中受了磁片的指引,于是跳楼而死……
原来,这一切不关老鼠的事,真正的鼠辈是他身边贪婪的人。赫德愤怒地盯着乔治,恍惚间,他觉得那不是乔治,而是被他切去脑袋的布雷,他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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