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大义灭亲 ,对于想给儿童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历史-大义灭亲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大义灭亲
春秋时期,卫庄公有个儿子名叫州吁,因是庄公爱妾所生,格外受到庄公的宠爱,以致于养成目中无人、骄横自大的个性。当时,卫国的石碏(què)大夫也有一个儿子,名叫石厚,经常与州吁在一起游玩。石碏屡次劝告儿子不要与州吁在一起,他始终不听,依旧我行我素。
卫庄公死后,卫桓公(州吁之兄)即位。卫桓公十六年,州吁在石厚的帮助下杀兄夺位,石厚有功而被封为上大夫。本来二人以为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料,州吁却因杀兄夺位的恶行导致众叛亲离、王位不稳。于是他与石厚商量对策。石厚说:“我父亲石碏在任的时候,人人敬服他,我们请他来辅佐吧!”
于是,州吁派石厚带着贵重的礼物去请已经告老还乡的石碏上任。石碏早已知晓他俩合谋篡位之事,推托有病,坚决不肯入朝。州吁无可奈何,只得再命石厚去向石碏求取稳定王位的妙策。石碏对其杀兄夺位非常愤怒,便施用了一个计谋。他对儿子说:“只要周天子许可州吁当国君,其他人就一定会服从。”石厚说:“就怕周天子不答应,请问谁能够向周天子说情呢?”石碏就说:“陈桓(huán)公治国有方,又与周天子关系要好。你到陈国请求陈桓公出面帮助,一定会马到成功。”
石碏暗中写信给在陈国当大夫的好友,请求他协助自己为民除害。这为好友立即将详情告诉了陈桓公。待做着美梦的州吁和石厚刚一到陈国,陈桓公就下令将他们逮捕,并当众宣读石碏的来信。州吁和石厚此时才知中了石碏的计,但为时已晚。(成语故事)
陈桓公下令将州吁和石厚关押起来,并派使者告诉了石碏。石碏和众大夫商议决定马上派人到陈国将两人处死。有位大夫说:“州吁杀兄夺位,罪大恶极,我愿亲手处死他。但石厚是您的儿子,并且只是从犯,应该从宽处理。”石碏却说:“州吁干的坏事,大都是石厚谋划的。你们不杀他,我亲自去动手。不杀石厚,恐怕难安民心啊。”几个家臣不愿看到年老的主人旅途劳顿,便代主人到陈国去,杀了石厚。
当时百姓赞扬说:“石碏为了国家大义而忍心杀死为非作歹的儿子,他是一个纯正的人。”
这便是成语“大义灭亲”典故的由来。——《左传·隐公四年》
解释:
指为了维护正义,对犯罪的亲属不徇私情。
春秋时期,卫国的州吁杀死哥哥卫桓公,自立为国君。
州吁驱使百姓去打仗,激起人民不满。他担心自己的王位不稳定,就与心腹臣石厚商量办法。
石厚就去问的父亲——卫国的大臣石碏(que),怎样巩固州吁的统治地位。石碏对儿子说:“诸侯即位,应得到周天子的许可,他的地位就能巩固。”石厚说:“州吁是杀死哥哥谋位的,要是周天子不许可,怎么办?”石碏说:“陈桓公很受周天子的信任,陈卫又是友好邻邦。”石厚没等父亲把话说完,抢着说:“你是说去请陈桓公帮忙?”石碏连连点头。
州吁和石厚备了许多礼物,却被陈桓公扣留了。原来,这是石碏的安排。 卫国派人去陈国,把州吁处死。卫国的大臣们为石厚是石碏的儿子,应该从宽。石碏就派自己的家臣到陈国去,把石厚杀了。史官认为石碏杀了儿子是“大义灭亲”。
春秋时期,有一个诸侯国卫国,当时的国君是卫桓公。卫桓公有一个弟弟叫州吁,他仗着自己的哥哥是国公,生活骄奢淫逸,为人霸道,最后被卫桓公撤了他的将军一职,驱逐出国境。
十几年后,州吁带来他的一些党羽潜回国内,刺死哥哥卫桓公,自立为国君。州吁当上国君后,不体恤百姓,反而驱使百姓去打仗,以巩固自己的政权,激起人民不满。州吁为此感到很害怕,毕竟他的王位来得不名正言顺,万一百姓不服他的统治,王位肯定不保。于是,州吁召来心腹臣石厚商量办法。
石厚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他是卫靖伯的重孙子,父亲石碏是卫国当时很有名望的大臣,很有才干。石厚就去问的父亲,怎样才能巩固州吁的统治地位。
石碏对儿子说:“诸侯即位,只有得到周天子的许可,贤能被大家公认,他的地位就能巩固啊。”
石厚发愁了:“可是州吁是杀死哥哥谋位的,要是周天子不许可,那怎么办?”
石碏说:“陈桓公很受周天子的信任,陈、卫又是友好邻邦……”
石厚没等父亲把话说完,就抢着说:“你是说去请陈桓公帮忙?”石碏点了点头。
石厚以为得到了父亲的高招,高高兴兴地回去向州吁献策。于是州吁和石厚备了许多礼物,去陈国请求陈桓公的帮忙,没想到却被陈桓公扣留了。
原来,这是都是石碏的安排。石碏先把州吁和石厚骗到陈国,又暗中给陈桓公写了一封密信,信上说:“卫国地偏国小,而老夫我也是耄耋之年,垂垂老矣,已经无能为力了,只好劳驾陈桓公您帮忙。这两个人,实际上是刺杀我们国君的叛逆者,竟然还想当我们的国君,请求陈桓公主持公正。”
陈桓公扣留二人后,请卫国派人处置。卫国派人去陈国,把州吁处死了。但是卫国的大臣们认为石厚是石碏的儿子,念在石碏的份上,应该从宽。石碏于是派自己的家臣到陈国去,把石厚杀了,然后迎立桓公的弟弟公子晋为国君。
后来《春秋》称赞石碏说:“石碏纯臣也,恶州吁而厚与焉,大义灭亲,其是之谓乎?”认为石碏为了国家的利益杀死自己的儿子是大义灭亲。
小故事大道理:为了维护正义,对犯罪的亲属不循私情,使受到应得的惩罚。
南宋年间,奸臣误国,朝中忠良屡遭暗算。工部尚书范大人和兵部侍郎孙大人见此情景,就商议结成亲家,这样即使长辈有何不测,儿女们也好相互有个照应。范大人家有一儿一女,姐姐叫玉妹,弟弟叫金哥。孙大人家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名唤珠儿。于是决定将珠儿许配给金哥,双方互换信物,作为凭证。
还没来得及给儿女办婚事,祸事就来了。孙大人被派往前线御敌,生死不明。范大人又遭奸臣诬陷,皇上下令将其满门抄斩,只有玉妹和金哥逃了出来。
玉妹和金哥历尽艰辛,这天逃到湖州地界,怎知突降大雨,姐弟俩慌乱之中钻进一户人家的后花园避雨。这家主人刘老员外原来也在朝为官,因奸臣当道,就辞官还乡了。老员外出门办事遇雨,抄近路回来,由仆人刘安搀扶着进了花园,看见凉亭中避雨的玉妹和金哥不像农家子弟,便想问个明白,就命人把他们带进前厅细问。
玉妹看刘员外不像奸猾之人,便把身世说了出来。老员外闻听大惊:“原来你们是范大人的儿女呀!老夫当年与令尊同朝为官,今天遇上你们姐弟,也算有缘。如今你们无依无靠,若不嫌弃,就在这儿住下吧。”玉妹流着泪,拉弟弟一起给刘员外磕头:“老伯不弃,小女子愿为奴婢服侍老爷太太,只求老爷能让我弟弟读书。”老员外说:“哪里,哪里,我岂能把侄女当奴婢使唤?侄儿读书一事,我会妥善安排,你就放心吧。我家有一犬子,不如让金哥和他一起念书。”
玉妹和金哥在刘老员外家住了下来。玉妹很懂事,处处谨慎细心,从不摆小姐架子。刘老员外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便有意让玉妹和他们的儿子继祖成婚,这样,贪玩成性、不思进取的继祖就有了约束和规劝他的人。
玉妹寄人篱下,想到弟弟的前途,就答应了刘老员外夫妇。就这样,继祖和玉妹成了婚。继祖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一表人才,待玉妹也不错,小夫妻恩恩爱爱,日子过得倒也甜蜜。
转过年来,刘老员外突然身患重病,眼看不行了,就把继祖、玉妹和金哥叫到床前,他对玉妹说:“知子莫如父。我早知继祖不成器,但苍天有眼,送你这个贤惠儿媳给我,今后你要多管束他,免得他惹是生非。”说完就咽了气。玉妹牢记公爹的话,时常规劝继祖,生怕自己辜负了公爹的临终嘱托。
数年后,金哥长大成人,学业已成,为防奸臣,改名刘华。他中举之后,又考中进士,任湖州知府。金哥少年得志,一家人都很高兴。
金哥勤政爱民,很得百姓拥戴。他打听到岳父孙大人战死沙场,孙府又被抄家,珠儿是凶多吉少。金哥思念珠儿,虽有许多名门闺秀想与他结亲,但都被他拒绝了。
这天,一个丫环击鼓鸣冤,状告湖州纨绔子弟张一梅诱奸毒杀了她家小姐。金哥亲自勘察现场,详细询问案情。这个丫环是临安人,名叫书签。七年前,她被卖到福建泉州,给一家姓卞的小姐当丫环。卞小姐心地善良,待书签亲如姐妹。这年清明节,主仆二人去郊外踏青,卞小姐丢失了罗帕,被一青年男子拾到,前来送还,二人一见钟情。后来卞小姐身怀有孕,那男子却音信全无。卞小姐父亲早亡,跟着母亲度日,其母知道女儿有了身孕,怕她哥嫂知道不肯轻饶,便叫女儿去找那个男子。那男子曾说过自己是湖州人,名叫张一梅,到泉州来访友,这才跟卞小姐相识。卞小姐由书签陪同到了湖州,找了很多天,竟在鸟市碰到了张一梅。张一梅说他已有妻室,便给卞小姐安排了一个住处,当晚一同住下了。次日一早,书签到卞小姐房中一看,只见卞小姐七窍流血死在床上,张一梅已不知去向。
金哥问完,对书签说:“难得你对主人一片忠心。如今小姐已死,你无依无靠,就暂时在府衙住下吧,所有花销都由本府供给。”书签叩头说:“谢大人,但愿小姐沉冤早日昭雪。”
金哥差人四处查询凶犯踪迹,从房主那儿得知,昨日黄昏时,有一外地人付一两银子,只说租用一月房屋。房主因那小屋处地偏僻,闲置无用,乐得白赚银两,钥匙一交,也没细问。房主所讲的那租房之人,无论年龄和相貌,均与书签所说的张一梅相差甚远。金哥又差人去鸟市查访,偌大鸟市却无一人知情。再问书签,她也说不出什么人可以作证。
这天,金哥带上随从去驿馆,想从书签那里再问出点线索。书签正捧着一个物件呆呆地出神,见有人进来,急忙藏起来。金哥不觉生疑,问:“你方才藏的何物?能让我看看吗?”书签只好拿出来,双手献上。金哥双眉一挑:“你这东西从哪里来的?”书签说:“祖上传的。”金哥说:“这小玩意挺好,我以千金买下如何?”书签直摇头。金哥又说:“这小玩意儿,白银十两已是高价,为什么千金还不卖?”书签说:“不瞒老爷,这是小女夫家下聘之物,如今夫婿无处可寻,今生只能以此物相伴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卖。”
听了书签的话,金哥让下人退下,又问:“你实话实说,你是谁家的女儿?”书签只说姓柳。金哥晓得,她不敢讲出实情,又说:“我有一物,换你这玩意儿如何?”说着便掏出一把檀香扇来。书签一看惊得目瞪口呆,这扇原是她与金哥订婚时,她送给金哥的信物。而书签刚才藏的,正是范家给她的信物——玉蝴蝶,书签就是孙大人的女儿珠儿。金哥和珠儿分别多年,如今相遇在湖州,根本没想到能在此相遇。金哥说:“我是金哥呀!”书签仔细看看金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了好一阵,才向金哥说了前情:“抄家时,我把玉蝴蝶藏于发髻之中,后来我被朝中的卞大人收留,让我陪伴他的女儿。不久,卞大人死在任上,卞家举家迁回原籍泉州。书签这名字是卞小姐对我的戏称,时间久了,再没人叫我珠儿了。”
金哥回到家,把和珠儿巧遇的事告诉了姐姐。玉妹听说找到了弟媳,十分高兴,便把珠儿请到家中庆贺团聚。席间,珠儿一见姐夫刘继祖,几乎晕了过去,原来刘继祖就是杀害卞小姐的真凶张一梅!
第二天,珠儿把这事告诉了金哥。金哥万万想不到,这杀人凶手竟会是自己的姐夫,顿时心中翻江倒海,难以平静。按王法,杀人就该偿命,可这如何对得起刘老员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姐姐?但卞小姐的冤仇何时昭雪,珠儿的义愤何时能平?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徇私枉法?金哥思来想去,没有两全之计,便去找姐姐,想说明实情,看姐姐如何反应。见到姐姐,金哥“扑通”跪下。玉妹忙把弟弟搀起,问他这是为何。金哥把刘继祖的罪行诉说一遍,叹道:“按王法,姐夫犯的是死罪呀!”玉妹听罢,肝肠寸断,流着泪对金哥说:“既然珠儿认出是他,想是不会冤枉他的。如今国难当头,江山可危,弟弟身为忠良之后,又是朝廷命官,且不可因亲情而忘大义,理应秉公执法,查实证据,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是刘家只此一男,公爹临终把他托付给我,谁想他闯下如此大祸。如今他犯下死罪,杀了他,最令姐姐伤心的是对不住九泉下的公爹呀!”说着又是痛哭不止。金哥没想到姐姐如此深明大义,既为姐姐伤心,也被姐姐感动。
金哥派人查证落实,把所有的证据都拿到手了。他还听说刘继祖小腹上有颗指头肚大的黑痣,也设法进行了验证。在人证物证面前,刘继祖无法抵赖,只得招供。
原来,刘继祖在泉州巧遇卞小姐,便被卞小姐那如花似玉的容貌迷住了,千方百计将其勾引到手,但归期将至,只好忍痛割爱。若在往日,他会索性把卞小姐领回去,跟范玉妹生场气也不在乎。然而今非昔比,小舅子当了知府,他也惧怕几分。好在卞小姐并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最后一走了之,倒也白赚一场风流。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场风流便种下孽根,卞小姐从泉州到湖州,到底找到了他。他没有办法,只好告诉卞小姐自己已有妻室,想给她一点银两,让她回去,彼此相安。偏偏卞小姐很重名节,宁肯充妾作小,也不回去。刘继祖无奈,就起了坏心,寻一个异乡人,求他给租一偏僻小屋,自己怀揣毒药来会卞小姐。他骗卞小姐是打胎药,之后明媒正娶。卞小姐信以为真,就喝下了刘继祖给她的毒药。刘继祖又以要出大汗为借口,给她蒙上两床厚被。卞小姐挣扎了一阵,就断了气。他连夜离开小屋,心想,卞小姐死无对证,丫环就算报了官,哪里也抓不到“张一梅”。
刘继祖画完供,对金哥说:“盼大人看在我死去的爹爹和你姐姐的分上,从宽发落。”金哥说:“你放心,既已招供,我不施刑杖。”最后还是判了刘继祖死刑。处斩之前,金哥日日好酒好饭,供刘继祖享用,并表示自己永不改刘姓,愿当刘老伯的儿子,将来生下儿子,仍袭刘家香火。
提起1983年的严打,除了被打击人的亲属,大概别人快忘记了。毕竟过去了快三十年,早已星移斗转、物是人非。当年抢顶帽子就兴许毙了,如今抢个楼盘、抢座矿山也是波澜不惊。
那年,我正在东北一个地方的刑警队当个小头目,碰上全国严打,没日没夜的忙。看守所一下子满了,恶势力不敢抬头,社会清静了许多。犯人里有个年轻小伙,清秀的面孔,一副学生模样。其实他就是中途辍学的,在家缺少管教,跟着街头的混混们乱跑。一次几个人合伙抢军帽,他跑得慢,抓了进来。进来了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见人就问哪天放回家,妈妈等得急死了。他不知道共和国正在严打,不知道抢了一顶帽子就是毁我长城,不知道严打办主任执意要处决他,只是办案的法官还坚持顶着。一个阴冷的早晨,我随行刑队去了法场。那次毙了38个,多是鸡鸣狗盗之徒。我没有见到他,听说躲过了这一劫。我知道,运动过了他的命就保住了,不过是个孩子,不过一顶帽子。
这段说的不是我,是一位旧时同窗的口述。他后来升至某市公安局长,办案无数。这两年不时传来严打的声音,他又想起了那孩子。自然,此严打非彼严打,但当年运动的滋味又泛了上来。
跟运动连在一起的,有一个词儿叫大义灭亲。中国传统文化提倡大义灭亲,看旧戏《赤桑镇》,包公铁面无私,斩了为非作歹的亲侄儿包勉,任老嫂求情、斥责都不动摇。后来在连绵不绝的运动中,大义灭亲被磨成了一把刀,为了阴谋、私利或虚幻的信念和理想,把亲情与人性一齐斩了。眼下《刑事诉讼法》正修订,有专家说以后都亲亲相隐,流传了千百年的大义灭亲终被抛弃。细看条文,却只是在一般刑案庭审时,免除了直系亲属当庭作证的义务,没说别的。让儿子当庭指着鼻子揭发老爸罪行累累,确实太过残忍,已为现代司法所不容;但急不可耐地痛斥大义灭亲,未免为时过早。弟弟打工挣钱供哥哥上大学,一时贪念偷窃了室友4万元。警察设下圈套,动员哥哥打电话骗来弟弟,抓捕了他。前些年这个真实的故事让每个人听了心痛,区区4万元的案子就毁了兄弟情。但是这故事还有续集。弟弟获得轻判和减刑,出监后努力上进入了学;他不但谅解了哥哥,而且说:如果没有那次归案,自己将一辈子亡命奔逃。大义看似害了他,实则给了他新生。
社会公义需要全体公民来守卫,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私情私利当然要保护,但是当社会公义为此而避让或受损时,我们自应怀有谢意和敬畏。罪恶可以在私情襟下躲藏一时,但必有见光之日;大义不言灭亲,但大义必须维护,那是社会大厦的支撑。
公民群起守卫社会公义,被一些人讥为民意审判或舆论审判,实则天大的好事。司法自应独立,但不能对汹涌的民意置若罔闻。西方一些国家为什么设了陪审团,对某些刑案由一群毫无法律知识的乌合之众决定罪或非罪?他们的思路是:对案情的基本判断,最需要的恰恰不是极为理性的冷峻,而是一般人的常识感觉,因为后者更有可能贴近案情的实质。法治去除了精英化,才能走向民主。
朱仝因为李逵劈死小衙内,一直要跟那黑厮拼个你死我活;恶徒李昌奎倒提双脚摔死幼童,我们的法官却选择了慈悲为怀。他们拿着那根法律的准绳量过来、量过去,真不如把绳子交给朱仝裁一回。
有些法官不知怎么,总和百姓拧着劲儿;好像钻进法律太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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